吹飞之力,便拿下一城,是与不是?” 闵惟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王监军与你那辽国王爷乃是旧识,我将他擒到军中之中,他的副将以为他是去同你私会,一个手下都没有带,可见这事乃是常有发生之事,那小王爷被抓之后,不见你,日夜流泪……是与不是?” 王珅大怒,“你一派胡言,辽军戒备森严,你如何能够将那小王爷抓来,这便是你通辽的证据!” 闵惟秀简直被他气乐了,“我同三大王一道儿在代州偶遇过耶律槿,当时他叫叶槿,他接近我们,杀死了那几个辽国细作。我们说过几句话,代州百姓,三大王身边的侍卫,全都瞧得一清二楚的。这些侍卫其中,定然有官家相识的,尽管问便是。” “我同他是旧识?敢问王监军,最后一箭伤了耶律槿的人是谁?抓了耶律槿回来的人是谁?王监军凭空揣测,但是我却是有证据的。” 第三百五十六章 证据 王珅怔了一下,苍天啊!这明明就是子虚乌有之事,怎么可能有什么证据? 眼前这个姑娘,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佞臣!光凭借这一张嘴皮子,就想把他打成通辽的乱臣贼子! 王珅心中骂着,又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惊恐的看着闵惟秀同姜砚之。 他们两个隔得很远,好似各自为营,但他此刻哪里还看不清楚,这二人之前说的都不是虚的,他们是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王珅想着,手紧了紧,“我王珅一身清白,闵小娘子有何证据,何不拿来御前分说,我王珅有问必答,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他自是没有通辽的,有何畏惧? 闵惟秀看着王珅,笑了笑,笑得他心中有些发毛。 “在坐的,都是官家的左膀右臂,北伐为何而归,大家心知肚明,惟秀也不遮遮掩掩,便直说了。当日我从辽营带走耶律槿。那耶律槿的副将,亲口直言,说耶律槿是去城外私会王珅,还说等二人私会完了,他再去城外迎回。” “我大军北伐,共有二线,一是主战之人,譬如我阿爹同成将军,二是王监军等行监督之职的人。殿下不见了,官家心急如焚,在辽营外不可能没有探子存在,您大可以问,那耶律槿的副将,后来是不是直奔城外去寻他,是不是说他去见王珅了?” “殿下身在辽营,更是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你且问他,这事儿辽军中是不是已经传遍了?” 闵惟秀直勾勾的盯着官家,官家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闵惟秀嘲讽的笑容一闪而过,看向了姜砚之。 姜砚之对着她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不光如此,我们有辽人的叫骂书为证。他们大骂我们施展美人计,王监军拐了他们小王爷去……骂得十分难听。” 姜砚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了上去。 王珅大惊,他当时被打得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压根儿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辽人的脑壳子都进水了么?这样的事情,还写书信来骂! “官家,这信一定是伪造的!辽人丢了小王爷,定是要遮遮掩掩的,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 姜砚之笑了笑,“辽人不开化,骂得委实难听,是以当时我们并没有拿出来给你瞧,但这信,可不是我接的,乃是曹将军亲接的……而且我们都知晓,这是误会,当时是惟秀强抓了那小王爷来,你在床榻上躺着呢,自然不可能同小王爷私会……” “只不过,你同那小王爷若非旧识,为何他身边的副将,会做此想法呢?” 闵惟秀瞧着一屋子人震惊的脸,心中乐开了花,她严重的怀疑,那耶律槿的副将,乃是他们大陈派过去的眼线,这分明是友军啊! 王珅大惊,对着官家磕了几个头,“官家,绝无此事,臣对天发誓,除了在战场上,臣绝对没有见过那小王爷……” 不等官家发话,闵惟秀立马跳了出来,“王监军,此言差矣,你可敢对天发誓,你当真没有同那小王爷小巷独处?若有半句虚言,断子绝孙!你敢不敢?你不敢,我可看,若是我同那辽狗有私,就让我断……” 闵惟秀的誓言发了一半,就被官家打断了。 姑娘啊,你想想明白啊,你断子绝孙,同老闵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我们老姜家就惨了啊! 统共三个儿子,要是这一发誓,姜砚之断子绝孙了,那他不是要哭死? 官家有些忧心,“王珅,你可敢发誓?” 王珅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来,举到一半,又面色难看的放了下去。 闵惟秀顿时乐了,“你不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