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姜砚之已经背走了太子,路甲和路丙只好硬着头皮一人捞起一个小娘子,快速的跑掉了。 这个时候人群人突然有人迟疑的问道:“寿王的长兄,那是谁?” 没有人敢回答,但是众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宛若过年一般,哈哈,这下子回去有得吹了啊,他们瞧见了天下奇景啊,太子殿下夜会二女,被树给砸了……简直要笑死了。 趴在姜砚之身上的太子殿下气得要发抖,从小到大,这个弟弟坑他无数次了。 你每次质问他,他都一脸茫然,让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能掐死吗? 而比太子更心如死灰的,还有已经被颠醒了的刘鸾同闵惟芬。 …… 这厢开封府已经炸了锅,那厢闵惟秀已经翻进了小楼里,直往床上冲,腰要断了啊腰! 安喜拴上了门,从胸衣里掏出纸条儿,打开一看,脸一红,“小娘,这个我烧了罢?” 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扭头一瞧,得,闵惟秀已经自己脱了外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安喜果断的将那纸条儿烧了,然后手脚麻利清理了鞋子衣衫,见没有留下可疑痕迹,又点了一支安神香,盖过了烧纸条的味儿,自己睡到了守夜的小榻上。 景雀桥发生了大事?小娘腰疼,我们可是天一黑,就睡了。 第八章 天生就是这德性 武国公府,松鹤堂,屋子里坐满了人,闵老夫人系着抹额,端着茶碗不说话。 临安长公主同武国公,连同二房的闵文,一大早儿便被官家召进宫中去了。 昨儿个景雀桥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皆知了。 闵惟芬红着眼,拿着团扇半遮面,时不时的拿帕子抹着泪儿。 正在这个时候,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一个软榻走了进来,闵惟秀扶着老腰趴在上头,小脸儿毫无血色。 闵老夫人抬头一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说伤了腰么?怎么跟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我的儿,听说你不好,怎地过来了?” 闵惟秀还来不及回答,一个穿着玄色衣襟的小郎便走了过来,“小五,你可是腰疼得厉害,怎么脸白得跟纸一样,昨儿个我从军营回来,去探你,你早就歇了。阿爹说无事,我倒是错信他了!” 闵惟秀扯出一抹笑容,“大兄放心,我睡了许久,已经好些了。惟秀一点腰伤算什么,给祖母请安是断然不能错过的。” 她睡了一觉,腰已经好了许多,至于脸色太白? 那是安喜一大早儿给她涂脂抹粉的弄的,她照了下镜子,自己个都没有眼看,但是安喜说,小娘啊,你生龙活虎的,谁相信你腰疼啊! 闵老夫人深深的看了闵惟秀一眼,“五娘,说到这腰的事,祖母便要说你了,咱们是名门闺秀,讲究的是贤良淑德。那拔柳树,练武之类的事,还是交给你哥哥们去做吧。咱们府中小娘子多,若是有什么恶名传了出去,岂不是门面无光?” 闵惟秀低下头去,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一抬头,满脸都是恭敬之色,“祖母说得是,您且放心,我日后都不拔柳树了,待我腰好了,去拔槐树。咱们家大门口,立了两棵大槐树,遮挡得门面无光,若是倒了,不慎压着人,便不好了!孙女知晓祖母最重视脸面,一定豁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它们都拔了。” 闵老夫人简直要气炸了。 这个二愣子!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健壮如牛是怎么回事? 闵老夫人姓王,祖上也是名门世家,倒是前些年战乱连连,这改朝换代比换衣服还快。人命如草芥,王家家道中落,她迫于无奈,只得嫁了一介武夫。 大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她在闵家还没有站住脚,只得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