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实在忍无可忍了,又见莫心谣接了一个电话,打扮的好像妖精一样出门,顿时火了。便和莫心谣吵吵起来。 但是莫心谣丝毫不知羞愧,还直接指着佳文柏的鼻子骂:“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不知道出去挣钱,就知道在家管我。我特么的不去找钱,你们爷们喝西北风啊!” 佳文柏火了:“你出去挣不干净的钱,我不稀罕!” “哎呦,不稀罕?不稀罕你给我钱啊!你摸摸的口袋,看看还能不能拿出钱来!”莫心谣的话又尖酸又刻薄,听得佳文柏实在忍不住,一个巴掌打过去。在莫心谣疯了一样的叫喊中,直接给她按到沙发上发泄心中的不满。 但是佳文柏现在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仅没有重振雄风,反而让莫心谣嗤笑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就完了?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 莫心谣整理一下裙子,伸手拨一把大波浪的头发,在脸上敷了一层粉,遮住刚才的巴掌印,接着扭着水蛇一样的腰继续出门,一边走还一边道:“你打我一巴掌,你会后悔的。” “莫心谣,你这个臭婊子!贱人!不得好死!”佳文柏指着关上的门骂,骂累了,双手捂着脸就呜呜哭。几个月而已,他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精神也大不如前。这些都是莫心谣害的。如果当初没有被她勾引,如果一直就和汪月娥好好过日子,自己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但是不忍着,又能怎么样? 两人毕竟有个儿子,儿子才七岁。那个家已经回不去,这边看在儿子的份上,也要凑合着过。 佳文柏收拾屋子,去接儿子放学,回来做饭,哄着儿子吃完饭,又哄着儿子睡觉,莫心谣还没回来。 一直到深夜,莫心谣才一身酒气的回来,而且还是搂着一个年轻男人回来的。 两人一进门就亲在一起,好像连体婴儿一样,难分难舍,干柴烈火。 佳文柏怒不可赦,将儿子的房门关好,指着莫心谣和男人就骂:“莫心谣,你还要脸不要?在外面胡来我装不知道,可你居然将男人给带到家里来。 莫心谣靠在男人的胸前水蛇一样妩媚,却是对着佳文柏冷笑:“怎么?你不行了,还不准我找点乐子安慰自己啊。我才二十八岁,正是需要滋润的年纪,难道你就让我跟着你守活寡?” 莫心谣的嘴又毒又辣,说的佳文柏是老脸真没有地方放。而那年轻的男人还嘲笑着佳文柏 :“瑶瑶,这就是你的男人啊,做你爹都够老的。真不知道你这么贪吃的小妖精,是怎么忍着到现在的。” 莫心谣小手摸一把男人强健的胸肌,呵呵笑着道:“亲爱的,我贪吃,不是还有你喂饱我么。走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莫心谣搂着男人,径直就往别墅的主卧走,完全将佳文柏当成是二氧化碳了。 佳文柏气的浑身都哆嗦了,等反应过来,追到卧室,一脚踢开门,那两个狗男女已经衣衫不整,滚到一起。 莫心谣见佳文柏进来,立刻恼怒的道:“别在这儿吵闹,若是儿子醒了,没脸的也是你。” 被吼了一句的佳文柏的手紧紧抓着门框,知道自己不能闹,自己一闹,儿子醒了。这不堪的一幕怎么能让儿子看见?儿子才七岁啊。 佳文柏是恨不能拿刀杀了这对狗男女,但是想到儿子,只能默默的退出来,关上门。 佳文柏瘫软的坐在门口,好像傻了一样,隔着门板,耳朵里充斥着一对狗男女放浪的声音。 翌日。 一对狗男女还没起床。佳文柏做好早饭,给儿子穿好衣服,哄着吃饭,送去上学,回家的路上,突然从一个面包车上下来一个人,拽着佳文柏就上车了。 佳文柏吓坏了,忙求饶:“大哥……大哥……你们抓错人了吧?我现在落魄了,没钱了,一点钱都没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