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疼啊,再去雾峰堰偷鱼,小心我将你送官府。” 周香菊,云春生在屋里听到秋实与马二郎对话。 那马二郎贪心,天未亮起床,去雾峰堰钓到了几条鱼,拿回家放着后,又拿着鱼竿跑去了雾峰堰,还想再钓上几条,却不慎被秋实给发现了。 云春生往屋外看了一眼,虚虚开口,“咳咳,好像是二郎在说话,你出去看看。” 周香菊听到马二郎喊疼,将屁股一抬,大步走出门去,“二郎,你咋了?” “娘啊,你快来救救我,我快被秋实给打死了。”马二郎闻声,恶人先告状。 “周香菊,你在啊,正好。”秋实拽着马二郎的衣领子,一把将他拽到了周香菊的面前,“好好管管你家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学着偷盗,再被我发现,他去雾峰堰钓鱼,小心我将他送去官府惩办。” 这次,若不是沫子说:大家都是邻居,偷几条鱼,警告一下就算了,不必交送官府,他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马二郎的。 周香菊本是出来护自家儿子的,却不料,是自家儿子偷鱼,被秋实逮了个现形,一时无话可说。 “秋实啊,大家都是邻居,二郎还不懂事,才眼馋雾峰堰里的鱼,保证下次不敢了。”她心虚的看了秋实一眼,生怕秋实将马二郎给送县衙去。 虽然皇上亲政,大赦天下,但是,偷盗也是会受到重罚的。 秋实这才将手松了,临走前,提醒了周香菊一句,“俗话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周香菊,你最好仔细教导马二郎,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儿。” 周香菊没说话,咧嘴尴尬的笑了笑,将马二郎扶着,等秋实离开了,她才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呸,管了几天鱼塘,就以为上了天,什么东西。” “二郎,你没事吧?”她骂完,一脸紧张的将马二郎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让娘看看,秋实那杀千刀的,有没有伤到你。” “娘,我好痛。”马二郎趁着势子,摸了两把泪。 周香菊瞧他鼻涕眼泪一大把,一颗心都疼抽了,赶紧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泪,“那杀千刀的,下手这么重,别哭了,中午,娘烧鱼给你吃。” 她心里一阵窃喜,还好,秋实不知道,她家二郎大清早也钓了鱼。 云初十,苏采莲,云珍珠干活回来,正瞧见,周香菊在替马二郎擦眼泪鼻涕,三人心里皆是鄙夷。 尤其云珍珠翻了个白眼,都半大的小子了,还哭鼻子,没脸没皮。 “看什么看,将锄头放了,赶紧去烧火做饭。”周香菊觉察到云珍珠鄙夷的目光,扬起头来,用那双尖细刻薄的眼睛,猛瞪了云珍珠一眼。 “……你。”云珍珠气得咬牙,“我们才干活回来,你在家休息了一上午,怎么不去做饭。” 她悔恨啊,早知道,这婆娘如此歹毒,当初,就不应该同意她过门。 “你什么你,目无尊长。”周香菊放开马二郎,叉腰,将云珍珠劈头盖脸的一顿好骂,“云珍珠,你再这样,仔细老娘给你找个恶婆母。” “小妹,你少说一句吧。”云初十拉了拉云珍珠的衣服,“去做饭,我跟你嫂子也恶人,忙不过来,我让你嫂子帮你。” 云珍珠跺了跺脚,哐当,将肩上的锄头丢在院子里,心不甘情不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