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青天大老爷,你是如何得知高见虎不识字的?” “我……我猜的。”吴贵吞吞吐吐,显然已经心虚,说话都没了一丝底气。 “猜的?吴掌柜,你这是在藐视本官吗”王权安脸色有些发黑,“来人,将这个藐视公堂的刁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他急于向云沫邀功,直接一挥手吩咐几名衙役上前,将吴贵拉下去打板子。 云沫站在公堂之上,没有做声。 正是知道王权安会向着自己,所以,她才敢这般准备欠妥的情况下上公堂与吴贵对质。 很快,县衙大堂外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板子声,紧接着,便是吴贵呼天抢地的喊声。 吴贵本不年轻,再加上常年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住县衙厚重的刑板,几板子下去,他就妥协了。 “我……招,我招。” 挨完这五十大板,可能会要了他的老命,招供与土匪勾结,顶多坐几年牢,他们吴家有的是钱,若再用钱疏通一下,或许,根本不用蹲这么久的大牢。 王权安挥手喊停,吩咐衙役将吴贵带上来。 吴贵挨了板子,屁股痛得麻木,像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是……我,是我与牛头山的土匪勾结,是我想独吞云姑娘的木槿花,是我贪图赔偿金,所以,这才动了邪念。” “吴掌柜,你这是何必呢。”云沫瞧他烂泥似的趴在地上,丝毫不同情,“你们同仁堂已经有当今皇上御笔题名的金子招牌,不愁赚不到钱,为了这点蝇头小利,竟然赔掉整个同仁堂,划算吗?” 今日之事传开,秭归县的百姓知道吴贵与牛头山土匪勾结,定然不会再光顾同仁堂,这便意味着,同仁堂完了。 吴贵也懊悔不已,都怪他心生贪念,觉得木槿花能解砒霜之毒,一定能大赚一笔,都怪他不了解云沫的底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事情解决,按三日之约,万和堂,保安堂,保和堂,同济堂要的木槿花如期送至。 …… 一晃眼,燕璃在阳雀村已待了有些时日。 临近年关,朝廷各部都要清点,事情很多,燕璃担心燕恪一人应付不过来,准备启程回京。 暖炕上,云沫躺在燕璃的怀里,一只手拿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她发觉,这个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还要柔滑几分。 “你此番回京,什么时候再回来?” “夫人,你若是舍不得我,可以跟我一起进京,秭归县的事,让无心,无念留下打点就好。”摄政王千岁邪魅一笑,临走前,不望拐带自己的夫人。 云沫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支起脑袋,近距离盯做摄政王千岁俊美无俦的脸,“你少臭美,谁舍不得你。” “云儿,你的手还疼吗?”摄政王千岁没再纠结前一个话题,话题一改,一双放光的黑眸将云沫盯着。 “嗯?”云沫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还好吧。”在摄政王千岁的注视之下,她傻傻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不怎么疼了,估计,再有两三日就能拆掉纱布了。” 她这话落下,摄政王千岁邪魅的挑了挑眉,“那,太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