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变故,虽然姚父回来讲没事,其余亲友出于关心或者说好奇,总要来看看。 姚晴天便不好意思般躲回自己未出嫁时住的房间里去了。 留赵军这个新女婿一个人在姚家堂屋面对岳家的一堆亲戚的目光和探寻。 这些亲戚中大多中秋节那天也在姚家,那天赵家来的是赵大强和——赵军,当时的准女婿赵明似乎许久都没有在下湾村露过面了,往事历历在目,如此看来这事赵军怕是早有预谋。 农村人大多淳朴老实憨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辈子侍弄着脚下这片土地,哪有见过赵军这样精于算计的人,大家心里嘀咕不愧是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惹不起惹不起。 再有就是眼看着入冬到年边了,农村许多人家不是要杀年猪就是要备年肉了,这关头还是不要得罪杀猪佬为好。 何况赵军如今真正的老丈人和三个大舅子都没有什么话讲了,他们就更没有必要上赶着强为人出头了。 所以看完热闹大多人便离开该干活的干活该回家的回家了,少数几个亲近的叔伯兄弟留下来吃了顿并不热闹的午饭。 因为媳妇曾经说过让他以后少喝酒,赵军只好暂时维持着高冷人设,又变成锯嘴葫芦。 姚家亲戚大多没见着昨日赵军面面俱到或者说是八面玲珑的样子,他一不说话,外人也就不好太过热络,所以场面便有些冷清。 这顿饭早早吃完也就散了,村里人这几天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地收拾地里的棉花杆,棉花杆比其余农作物的秸秆耐烧,是农村家庭来年一年烧饭的主要燃料,一根都舍不得抛弃掉,必须全部拉来家中堆成柴垛。 相比而言棉花杆也特别难收拾,像一棵棵一两米高的小树似的,得借助特定的工具使其连根拔起,反正很费劲也费手,是一件很累人的体力活。 因着秋收,窑厂停工了两个月,姚父又因着嫁女儿请了几天假,明天怎么也得回窑厂干活了,至于姚母,也因为女儿出嫁了家中无人照料,她要留在家中照料一段时日,地里的活便只有让儿子、儿媳料理了。 吃完饭后,姚父看赵军想往女儿房里钻,皱了下眉头喊他下午跟着去地里拔棉花杆。 赵军自是满口应了,不过还是先进了媳妇在家做女儿时生活的房间。 他这可还是头一次光明正大进来呢。 姚晴天正在收拾她的一些旧衣服和物品,赵军凑过去想同媳妇亲近亲近,可在农村里青天白日是不能关门拉窗的,所以他也只能离媳妇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有些委屈地说岳丈大人让他去干活。 姚晴天抬头瞟了赵军一眼,又去忙活手上的事了: “前几天你不都上赶着来干活吗,当时我爸碍于身份,不好给你派太多活,现在想想怕是后悔错过了这么好一个劳力。” “你多跟着我三哥,他最会躲懒了。” “还有我大哥,看似精明,其实最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你——加油!” 赵军听了凑过去一边帮着媳妇叠衣服一边问:“那二哥呢?” “二哥二嫂是家中的老黄牛,最是勤劳不过,你不用学。” 然后姚晴天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我二哥好像比你小半岁,你这二哥叫得倒是挺顺口。” 赵军一本正经说道:“那有什么,不管是从外貌上看还是比体力,我都比他年轻力壮啊,叫哥我可是一点不亏。” 原本赵军还想贫两句嘴,老丈人又在外面喊了,农村人下地干活那是争分夺秒的,一时都耽误不得。 赵军一边应着一边打量了一番四周,见门外窗边均无人,迅速将媳妇楼在怀里揉搓了一顿才眉开目笑地出去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姚晴天愣了好一会才弯腰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心里嘀咕道:“看样子是几天没杀猪闲出毛病了。” 简直和她印象中的赵军判若两人。 等大伙都下地干活了,姚母将厨房收拾干净来到姚晴天房里。 见女儿在收拾整理旧衣服便也坐过去帮忙。 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早些年穿不下的衣服早拆了成了侄子侄女的尿片,也就这两年姚晴天自己做的几身衣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