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雁鸣关。”韩玠沉声。她的指腹掠过伤口的时候带着一种麻痒窜到心底里,令他忍不住轻轻握拳,解释道:“庸郡王在那边经营得厉害,除了要对付山匪,还得对付藏着的叛军。” 所以这一道伤疤,就是在他毫无防备时,被同行的将领偷偷袭击所致吧? 谢璇抿了抿唇,拿手掌贴在伤疤上,声音里全是心疼,“往后不能再这样冒险了。” 药膏渐渐被吸收,留下一点不起眼的痕迹,谢璇便按着韩玠的指点包扎,细长的纱带绕过他的肩膀与胸膛,谢璇一圈圈缠过去,每回都是从背后拥抱的姿势。有时候将柔软的胸贴在韩玠背上,韩玠便会稍稍紧绷,显然是在极力克制。 玩火自焚?想趁着包扎的时候吃豆腐,自己却耐不住了?谢璇暗笑。 顽皮心起,故意将身子贴得更紧,指腹滑过他胸前,将纱带缓缓展开,偶尔不经意的拿唇蹭过韩玠耳畔,还要轻轻咬一下。 谁叫他乱动歪心思! 韩玠终于发现这一时兴起真的是个错误,她可以游刃有余的逗他,他却还带着伤,平白撩起了内火,却不能肆意驰骋。偏偏谢璇存心折磨他似的,缠个绷带都要撩拨一下,好容易等她缠完了,忍无可忍之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俯身便吻了下去。 带着点恼怒与惩罚,韩玠的吻并不温柔,狠狠的压着她攻城略地。 谢璇勾在他颈间,寝衣的领口不知是何时敞开的,柔软的蹭过韩玠的胸膛,被他的手趁势而入。火苗渐渐被点燃,韩玠将她压得更低,用力的吸吮间犹觉得不够,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这么一动,背后两处的疼痛还能忍受,腰间的伤口却还未包扎,立时痛得稍稍吸气。 谢璇也发觉玩过头了,喘息着睁开眼,眸中水色微漾。 “牵动伤口了?”她扶着床榻坐直身子,寝衣几乎从肩膀滑落,连忙扯起来系好最上头的盘扣,往他腰后一看,那伤口还裸着呢。有些后悔,更多的却是心疼,她咬了咬唇,瞪韩玠:“趴好了,我来上药。” 韩玠乖觉了许多,沉默着趴在榻上,任由谢璇抹完了药膏再缠上纱带。 等谢璇收拾了药膏银剪等物,重回到帐内的时候,就见韩玠已然仰躺在榻上,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谢璇觉得奇怪,摸了摸脸蛋,“怎么了?” “璇璇。”韩玠的声音有点沙哑,伸出手来,等谢璇坐到榻上时便稍稍一拽,令她伏在胸膛,仰头亲了亲,只是低声道:“璇璇。”唇舌再难分开,他的手掌扣着谢璇的后脑,另一只手揽了她的腰贴过来,紧密的拥抱中,谢璇能明显感受到腰腹的坚挺。 她有点担心,挣扎着要离开,韩玠却将她箍得紧紧的,哑声道:“我受伤了。” 伤者为尊,谢璇下意识的停了动作。韩玠便又困住她,眸光像是饥饿的狼,声音低沉粗哑,“七个月了,我想你,七个月。”长久的思念与方才撩拨后的压抑涌动,像是随时能奔腾而出的洪流,吞噬人残存的理智。他猛然揽过谢璇,继续用力的亲吻。 这会儿谢璇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却也不觉得重。韩玠身后垫满柔软,就连腰下都有软枕,他也不怕压到伤口,手掌肆无忌惮的在她腰背上游移,用力的压合贴近,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如有烈火一寸寸燃烧过去,欲望迅速被点燃,粗急凌乱的呼吸里,韩玠忍无可忍似的,一掌挥灭了帐外的烛光,继而将谢璇的寝衣扯下。 裂帛声在暗夜里分外清晰,刺激着意乱情迷的神经,谢璇的惊呼还未出口,就已被韩玠扶着腰坐起来,发间簪子不知何时脱落,满头青丝散在柔润白腻的肩上,扫过前后的挺翘。 韩玠借着夜里微暗的月光瞧着满目旖旎,手臂向下一引,期待已久的愉悦夹杂着伤口处的痛楚猛然袭上脑海,如冰火突袭而至,他自喉中吐出压抑依旧的呻吟。 谢璇的脸瞬间红透了,腰腹处是他火钳般烫热的手掌,有熟悉的酥麻袭遍全身。 她躬身寻找韩玠的唇瓣,急切而惶惑的亲吻。 第二次清晨,谢璇硬撑着起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