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海克佐德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可你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没错,连你都无从得知,我更不可能知晓。”瓦基里丝再次喝了口咖啡,“如果不问一问,在这儿也猜不出什么东西来。” “所以你又要写信了?” “这的确是一种方法,不过从怀疑到接触,时间恐怕会相当漫长。而此刻的条件也会发生变化,这些不确定因素,都将带来不确定的风险。” 罗兰沉默片刻,随后颇有些玩味地望向瓦基里丝,“你是在诱导我吗?” “决定权始终在你手中。”后者的神情意外的坦然。 “……”罗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耸耸肩,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为何只谈论海克佐德,而几乎不去提及沉默之灾?难道它就不可能是‘其他因素’的一部分么?” “因为我了解它。”瓦基里丝眼神中忽然出现了一丝感叹,它偏头望向窗外,“说服海克佐德需要大量理由,但说服它不需要。只要它知道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 神造之神,蜉蝣池底部。 “这么做真的有用吗?”沉默盯着池中闭目养神的天穹之主问道。 “也许有,也许没有。”海克佐德经过数天的休整,状态已比之前恢复了不少,“不过既然你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那就只能先碰碰运气。” 它深知想要让对方坚定不移地站到自己这一边,就必须先解决沉默提出的那两点拒绝理由——王下令执行第二号方案它无力扭转,也不敢公然站出来质疑王的策略,那么唯一的突破口便在瓦基里丝的“信件”上了。 一张纸条和寥寥数语太过草率,那么更多的话语和信息呢?若能成功和梦魇大君联系上,沉默之灾必将成为它手中最有力的一张牌。 为了这个计划,海克佐德不仅让自己的得力干将西亚西斯亲自监视晨曦北部的传信点,还派遣出两支贵族,分别赶往赫尔梅斯山脚与永冬边境,就是不希望错过任何可能的回复。 这种大海捞鱼般的不确定做法为本就需要运气的计划增添了更多不确定性,但海克佐德别无选择。它既不能暴露那名女巫的存在,以免瓦基里丝失去依附,彻底迷失在意识界,又不能提前约定等待回信的地点,给人类布下伏击的机会。 但最终结果如何,它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毕竟消息传递需要时间,而王驱驾的第二座神造之神正在日以继夜的驶向沃土平原,第二号方案一旦启动,就再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另外……比起关心这个,你不如多注意下假面。” “假面怎么了?”沉默皱眉道。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它的反应有些奇怪。”海克佐德摇摇头,它既然回到了这里,就不可能一直瞒着对方,但已接管了西线军的假面似乎对它长时间的消失毫不在意,也没有建议它主动向王汇报——放在过去,这种能明面上压过它一头的机会,对方不应该放过才是。 “天穹之主大人!”就在这时,西亚西斯忽然快步走进了石窟,“人类方面有动静了!” “这么快?”海克佐德不由得有些讶异,“你观察到了什么?” 它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除沉默之外的第三者,哪怕是西亚西斯也不例外——因此交代给手下的命令便是任何反常动向都必须向它报告。 “一名雄性在您要求重点监视的山坡上竖起了一面旗帜,而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同类。” 竖旗却不进行占领,这本身便极为反常! 海克佐德不禁和沉默之灾对视了一眼。 从发出消息到如今也不过五六天时间,和它预计的半个月以上差得也太大了点。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名女巫不仅身处高位,而且已经接近权力顶端,否则不会有如此高效的反应。 “眼卫有什么发现吗?” 虽然蜉蝣区域内女巫无法涉足,但为了以防万一,它依然为西亚西斯配备了共生体眼卫——上次那名金发女巫突然现身后的远距离一击至今仍让天穹之主心有余悸。 “感应到的基本全是无魔雄性,应该是人类方面的例行侦察,暂未发现魔力观察者的存在。”西亚西斯犹豫了下,“大人,您到底在提防些什么?” “等这一切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的。”等西亚西斯离开后,海克佐德看向沉默之灾,“你要去吗?” “这还用问吗?”后者已经将头盔戴在了头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