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将大长腿衬得更显修长,妆容不浓,半长的头发松松别在一侧弄了两个卷儿,露出耳朵上红如血色的小耳钉,在不断变换的灯光里,忽明忽暗。 她若有若无回一句,又问:“性感吗?”兴趣乏乏,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打扮,而且真特么冷! “这要长大了还了得。”本来这张清纯的脸就开始向着另一个诱人的极端发展,吴璃试探,“找……男朋友了?” “没有。”她回答的倒是干脆,将大衣裹紧了窝在沙发里。 有人开始起哄,说:“叔叔给你介绍?我们家……”张生迟丢过去一个抱枕示意他可以闭嘴了,谁的人你也抢,太不识相!突然有一种智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感觉。 沈与尔后来干脆缩在吴璃怀里,一边听演唱一边昏昏欲睡,起哄的人看气氛不对,用酒杯磕磕桌面:“玩点什么啊?都特么要睡着了?” “赌一个。”张生迟利索地码了一排杯子,兑好4种酒,“老规矩,输的一杯。” 最简单的玩骰子,5粒梭/哈。 “小朋友玩不玩?” 沈与尔撑起来托着下巴坐好:“来。” “输了喝水?” 她两根手指拎起一杯淡黄色的液体晃了晃:“这个没问题。”骰子,从出生就抱着玩,后来抓周也抓的这个东西,左邻右舍都说随爷爷,天生的手感。 “呦?一会儿别哭鼻子,我们可是一个一个单挑。” “不会。”她随便把骰子扔到骰盅里。路南城看几个不知情的好笑:“开始吧。”先一步摇了摇,很随意的样子,只几下就放到桌上不动了。 另一个作势像周星驰电影一样狠命晃来晃去,再“咣当”砸到茶几上,同时开。 “靠,不行我要挑战小朋友。”输了的人一杯混合酒灌下去,龇了龇牙。 沈与尔就托着骰盅动了动,轻轻按在桌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专业的样子。对方开,12345顺子,于是敲着台子笑眯眯的准备安慰小朋友。吴璃手快一步揭开她的,乐不可支,眼神看过去:你完了。 他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遍:“卧槽,5个1豹子,行!”说着又一杯酒下肚,摊在沙发上挫败,“下一个。” 沈与尔连姿势都没换,一直托着腮微笑,就像在做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偶尔放放水,就这样硬生生放躺4个人,自己喝了七八杯,没事人一样。 “擦!顾返家这个小朋友可以啊,太能抗。” 吴璃特别骄傲地把她一搂:“你们几个没用了啊!”小朋友家祖上在香港就做这个,你们不行。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叶北向突然晃了晃手机,不咸不淡地说:“你叔来了。” 沈与尔下意识就站起来,想躲。觉得他应该喜欢性感的,可这么穿出来了还是怕他生气。她是一个付诸行动的人,立刻拽起大衣来不及往身上裹,就要走,临末了抱一把吴璃:“我先撤了,明天高数期末考试。” “诶诶……你行不行,能不能走,喝不少呢!”张生迟觉得还是要履行一个长辈的责任。 她比划一个ok的手势,高跟鞋踩的“当当”响,在门口,一个转身,迎面就要撞到别人。 被撞的人蹙起眉头正要躲开,闻到熟悉的酸酸甜甜葡萄味,就势把她拉一把,强劲而温柔的力度,她的腿一弯,磕在这个人胸膛上。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认出是他。 1秒钟,就1秒钟,她又鬼使神差地将双手绕到他腰后,不着痕迹地抱了一下,赶紧跳开。 小朋友的小动作,一清二楚。 陈顾返不怎么愉快的脸上,眼尾终于爬上一点点笑,将手从拎着的两只胳膊那里慢慢收回来。手掌下的肌肤,软软滑滑的,这种贴在一块儿的触感让他一瞬失神,他睨过去问:“不冷吗?” 冬天,穿连衣裙。 “呃……不冷不冷!大兄弟不好意思啊!”沈与尔故意压低声音,垂着脑袋做了个揖,不由分说就跑。一阵冷风灌进来,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