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回忆太多过去了,坐下来觉得脖子发硬,就用力左右转动,结果一个不当心,疼的整个人僵住动不得,眼泪不听我控制的哗哗流了下来。 我这样子让左尚德人都愣了,等我说是不小心扭了脖子后,大家都挺着急的七嘴八舌说着办法,我继续疼得流泪。 缓了好半天。我才敢慢慢把脖子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种疼啊我也尝过,我也哭了咧!”一个滇越本地人的警察大概是想帮我化解当中落泪的尴尬,大声喊起来,还有人附和。 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菜上来的时候,忙了一天的汉子们开始大吃起来,我和白洋也吃,可是好像都吃的不多。 我边吃边四下看这个馆子,这是第一次来,上次来的时候没跟白洋来过。 白洋问我去不去卫生间,我跟着她起身,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我两的离开,继续吃着聊着。 白洋一路不说话。抢先进了卫生间里就把门带上了,然后对着洗手盆,哇的一声吐了起来,我皱眉看着她,拿出纸巾递过去。 白洋抓过纸巾,继续呕。 等她擦了嘴抬头看我,我也看着她,看见白洋的眼圈红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你信吗。” 我看着白洋,想起她跟我聊起那种事时的好奇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会去买东西,测一下再说。”我用自己不多的这方面经验。镇静的给出建议。 除了很久以前陪着苗语在小诊所那次之外,我几乎没再碰到过这类问题,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白洋一起面对这些。 “要是真的,怎么办。”白洋从?辣警花变成了懵懂少女,不安的看着我问。 外面有人敲门,问里面有人吗。 “出去再说。”我开了门,和白洋走出卫生间,看着馆子门口问,哪里有药店,我去买那个东西。 白洋在镇子上实在是过于醒目,唯一的女警让这里大部分商户都认得它的脸,她去买那种东西。总归不大方便,我去最好。 我在白洋的指引下,顺利的走进一家药店,买到了验孕棒,还买了五个,最后在卖药的年轻女孩注目下,离开了药店。 我看着这东西的使用说明,和身边的白洋说,最好明天一早再测,据说晨尿的结果最准确。 白洋却有些着急,“还要等一晚上,我会睡不着的,其实这几天我睡得都不好,我不是今天才开始有反应的,在网上百度了好久。” 我有点想骂人,可是忍了,把东西收好,看着白洋,“那就回去测一下,明早再测一次,我买了五个,够用。” 白洋咬着嘴唇没吭声,只点点头。 我想陪她一起回去住处,可这时却响了起来。 想起忘了给曾念去电话。我赶紧接了电话,和曾念说了跟同事们吃饭的事情。 “你现在在哪呢,吃好了吗?”曾念问我。 “就在派出所附近,吃好了。” “那我过去接你,在派出所门口见吧。” “好。” 白洋看着我,一脸羡慕,“你别陪我了,我弄好了给你报消息,看你这脸色白的,赶紧好好睡觉。” 白洋就住在派出所后身,我还是先陪她回了家里,然后才准备返回派出所门口等曾念,一个人在夜色下的巷子里走着,身边时不时就有游客打扮的人经过。 这季节的滇越,到了一年里最适合外地人来玩的时候,街头巷尾的各种店铺也都延长了营业时间,走在石板路上,倒觉得像是回到了大城市的夜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