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儿正在处理一些收尾的工作,他原本就是已经退休的。专案组解散后就准备去刑警学院当当客座讲师,在奉天待得时间也没多少了。 我给石头儿打电话才知道,他刚刚到了法医中心这边,还正要找我呢。 见了面,石头儿比我还急的问我,李修齐那小子干嘛辞职了。 我被问的哭笑不得,“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的。” 石头儿皱眉头,“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呢,余昊那小子情报有误啊!那这么说,我们都不知道他为啥不干了。” 我点头。 半马尾酷哥这时候也走了出来,站到石头儿身边。看他表情也是毫不知情,还开口问我怎么回事,看来大家都误会我和李修齐的关系了。 现在我也没心思跟他们解释,皱眉不说话,继续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没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你想想。”石头儿一副询问当事人的口气,看着我问。 我想过了,虽然没有什么具体觉得不对的话,可现在仔细回忆一些事情,心里倒是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可因为什么不对劲,还没想明白。 “我们看了场话剧,那之后……”我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看话剧那里想起来了。 “这小子,搞什么!”石头儿语气生气的说。 我们怎么想也没结果几个人轮番打李修齐的,始终无人接听。 我突然想到了李修媛,也许她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情况,我赶紧给她打电话。 李修媛倒是很快接听,上来就跟我说谢谢,我知道她谢我为了什么,可着急的没工夫跟她客套,很快就把情况对她讲了,问李修媛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结果李修媛比我还意外,在电话那头一听就大喊了起来,还是用英语。 我只好等她静下来。 “我昨天还跟他通过电话,他说案子很快能结束就要回奉天了,这什么情况啊,你没跟他联系吗?”李秀媛着急的问我。 “打电话过去他不接,我这几天没跟他通过电话。”我回答。 在李修媛这边一无所获,我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迟疑片刻后,我给闫沉打了电话。 闫沉听完我的话,好一阵儿没讲话。 我正想问他,他声音低低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这事,太意外了……我不知道不确定,我哥他会这么做。不会是……” 闫沉欲言又止起来,我蹙着眉头追问,“不会是什么……” 等待闫沉回答时,却突然听到他在电话里头惊叫了一下,听的不太清楚,好像闫沉是叫了一句哥,我马上想到了李修齐。 他不会去找闫沉了吧。 “闫沉,你怎么了?”我把紧贴在耳朵上。 闫沉的声音平静下来,“不好意思左法医,我这边来了个重要客人,等一下我再给你打回去。”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听着忙音,直觉自己听的没错,闫沉叫的就是哥,这个哥很可能就是李修齐。 他回奉天了吗,回来了直接去找了闫沉,他为什么不接我们这些同事的电话,我越想越急,后悔刚才没问闫沉他现在是哪儿呢。 我对闫沉了解不多,除了在剧场见过他,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平时在哪儿写稿子,现在想找过去看看也没方向。 正心烦呢,响了,李修媛找我。 我赶紧接了。李修媛马上跟我说,问我能不能去她酒吧,李修齐刚才过来了,她可不保证李修齐能待多久,想见他赶紧的。 我心里一阵激动,顾不上和办公室里坐在一起等待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