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干嘛这么问。”我不明白的回问着。 “团团长高了那么多,这么大的孩子真的是几天不见都大变样了,不过有点长丑了,还会变回来吧,就跟你那时候一样……”曾念眼中的温柔还在,让我看着不禁心念转动。 原来不管隔了多久隔了多少物是人非,只要他这么再看着我,我依然还是会心动,像个傻瓜一样。 大概就像李修齐会戴上那支他亲手打制送给心爱女孩的银镯子一样,我们在感情世界里,都有各自的执念,都还陷在过去……出不来。 “孩子见了你很激动吧。”我盯着曾念的眼睛看。 曾念眼中的温柔,忽然间一瞬消散,他语气重新冷静克制起来,“嗯,她比跟我的时候更加懂事了,看见王姨昏倒了,一点都没缠着不让我走,只是临走的时候喊了我一句爸爸……” 他不继续说了,侧头又看向窗外,喉结上下滚了滚。 我这阵子就快忘掉还有团团的存在了,一直也没见过她,孩子不知道是已经很适应在曾家的生活并不怎么想我,还是懂事到知道我忙才不来找我,总之这孩子总会让人心疼。 等了那么久才见到的爸爸,也没像有的小孩子那样死活不再放你走。没想到苗语那样性子的女人,却生了这般性情的一个女儿。 一个半小时后,我妈的手术结束了,很顺利的控制住了病情,医生说我妈因为抢救手术的及时,虽然挺严重,但应该会很快醒过来。 护士告诉我们,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去病房看我妈了。 我和曾念一起朝病房走,他的在路上响了也不接听,我想起新闻里对他和外公舒添的报道,就对他说你要是忙就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 “不是公司的事情,我不是为了私事耽误事业的男人,就是不想接这个电话,跟你无关。”曾念冷淡的解释着。 这样的他,让我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这种口气和感觉才是曾念。 那个对谁都微笑有礼的曾念,是面具。 “什么电话让你不想接。”我问完了有点后悔,自己何必这么八卦,让人感觉我很在意。 曾念把拿给我看。未接来电显示着电话号码的主人名字——向海瑚。 原来是她。 “你里不会存着自己所有员工的电话吧,你讨厌她吗,因为讨厌才不接电话。”我看着曾念把重新放回衣兜里。 “你知道我怎么有这个向海瑚的电话的吗?是因为你。” 曾念的回答让我意外,因为我什么意思。 “有一天我接了个陌生来电,对方就是她,她听见我的声音后就很意外很紧张的跟我道歉,说她不知道怎么这么糊涂,竟然把要找的一个姐姐的号码和我的存错了名字,弄反了,她要找的不是我,然后还不用我问就自己说了,她要找的姐姐就是你。” 曾念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着不屑的一丝笑。 我无语的听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想起今天对白国庆的审讯,他现在应该正在对李修齐说着和向海桐遇害有关的事情。我却错过了。 我和李修齐从连庆回来后,向海瑚的确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找我,我本以为她是来找我问她姐姐案子的事情,凶手被抓到了,她们家属一定情绪激动,想知道更多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可我没想到,向海瑚找我并不是为了她姐姐,她只是很简单的问了下白国庆的事情,然后就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她要请我吃饭。 我必须说自己当时听了她这种反应,心里不舒服,可是也并没有真的上心,毕竟是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不必太关心。 可现在听曾念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小看这个向海瑚了,从第一次见她时她和李修齐一唱一和的装疯卖傻,我就发自内心并不想和这女孩有什么更深得接触。 李修齐对她,倒是很关心,应该也很喜欢,爱屋及乌的一种。 “我查了一下她的背景,没想到她和我都是你们那个连环杀手案子里受害人的亲属,她姐姐据说是所有受害人里死状最惨的一个,是吗?” 曾念很有兴趣的等着我的回答。 “案子还在处理我不方便多说,你和她作为受害人家属,一定会得到警方的正式通知的,你们的亲人终于可以瞑目了。”我只回答了这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