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天寒也不说去还是不去,只是微微点点头:“要回萧府?我送你吧。” 萧玉朵忙说不用,自己是坐车回去。 好在苏天寒也不勉强,嘱咐她小心,便在府门口,一直望着她,直到马车拐了弯。 他又轻轻叹口气,才转身进了府门去。 - 萧玉朵这回没有再去别处,而是径直往萧府而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路过一家到此比较高的酒楼时,两个蒙着轻纱的粉衣丫鬟挡住了去路。 “是宁国夫人吧,我家小姐想要见见您,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不知可否赏脸?” 萧玉朵挑起车帘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鬟自己并不认识。 她想了想,对车夫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是哪里的尊客。” 说完,下了马车,跟着两个丫鬟,进了酒楼,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一个雅间。 其中一个丫鬟对里面道:“小姐,宁国夫人来了。” 另一个丫鬟打开房门,含笑对萧玉朵道:“夫人请进。” 带着好奇疑惑的心里,萧玉朵缓步进了包间。中间一张圆形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兰花图案的茶壶,陪着四只相同图案的茶盏,此外,再没有别的。 一个轻纱遮面的女人正临窗而立,也就是说,从萧玉朵一下马车,就进了她的视线。 “阁下是谁,认识我?”萧玉朵开门见山,她发现自己应该不认识对方,从对方轻纱里隐隐约约的长相,还有一些其他细节,都是自己不熟悉的。 那女子也不露出庐山真面目,只是隔着轻纱打量着萧玉朵。 两人就那么彼此对望着,彼此的眼神似乎都蕴含着意味深长--萧玉朵察觉出来者不善,即使隔着轻纱,她也能感受到对方那种挑剔与不友善。 所以,她便面神色不懂,暗地却极快的搜索记忆,力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良久,那女子缓缓道:“你就是萧玉朵?” “你对我这么熟悉?真是不好意思,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萧玉朵含着疏离的浅笑,双手环胸,研究着对方。 “我是谁你无需知晓,不过我今日亲眼见了你,也没有白来--你也不过那么回事,即使姿色好一些,但已是残花败柳,没什么资格炫耀……”女子口气里满是看不起,甚至是鄙视。她走到桌边,注视着萧玉朵,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判断道。 萧玉朵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这丫的是谁,哪儿跑来的野女人,怎么一见面就对自己这么不客气? “如果说出嫁的女人就是残花败柳了,也麻烦你尊重,因为你迟早也会是残花败柳--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一个愿意采你这朵花的男人?”萧玉朵上下打量着对方不等对方反驳,继续道,“你我之间素昧平生,我并不认识你,你却知道我的名字,甚至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可见是有备而来。你的衣衫不是大梁北地装扮,还有,衣衫上的图案不是大梁女子会经常用到的--你不是大梁人,来自大梁之南么?” 短短几句话,让那轻纱女子微微感到意外,随意又是毫不在意地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只想告诉你,好好守着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就好了,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见着一个好的,就想霸占。那样的话,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方这句话里信息可谓不小,萧玉朵飞快地思考着,随即,她笑,“小姐这句话说的真的很好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了?夫人我现在是单身,别说锅里,连碗里什么都没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见到一个好的就想霸占?有证据摆出来,没有证据,少给我瞎比比。” 轻纱少女见萧玉朵不承认,仅仅抿了抿唇,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想要你命的人似乎不少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