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学的,这么好吃?” 他如获至宝,食指大动,和小图将桌上的菜肴几乎一扫而光。沐西那边情况也一样,不仅左右的菜,所有的饼全部吃完。 然后晚上众人的话题全部落在美食上。 这个话题一直延伸到两人沐浴上|床休息时。 沐云放心疼萧玉朵劳累,所以鱼水之欢只进行了一次,便紧紧搂着她说话。 “朵儿,今晚那个红烧肉真好吃,我还要吃--当然,我是说这个肉也好吃,你做的那个肉也好吃,爷都好喜欢……” 他一面说着,一面不老实地在萧玉朵身上油走。 “爷若是喜欢,以后妾身时常给你做着吃,不过不能多吃,小心吃腻……”萧玉朵好心提醒,这也是她的经验。 谁知,沐云放立刻翻身又上来,很认真地说道:“不,爷喜欢吃肉,比如这种肉,爷一辈子也吃不腻……” 萧玉朵看他又不正经,不由粉拳伺候了几下道:“没正经……” “要那么多正经做什么?太正经了,果儿从哪里来?……” “我累了……” “爷知道,所以你不用动,乖乖躺着就好,爷伺候你……”沐云放欲望再次被激发,又不安分起来。 “这是不是叫‘敌动我不动’?萧玉朵索性将退缠上他的腰,低声道:”要相信你只做一次,谁就是傻子……“ 沐云放呵呵笑着,俯首深吻着萧玉朵。不过,他还是心疼萧玉朵,很快便云散雨收,收拾妥当,与萧玉朵安心睡去不提。 - 第二日,萧玉朵欢欢喜喜与小图去自己的店铺与布坊视察去了,而沐云放自然就暗中去了刘青睿的府邸。 此时刘青睿已经在府邸等候多时,看见沐云放进来,立刻笑道:”平阳王,你终于来了,本王可是想你想的紧呢。“ 语言间又是那玩世不恭的浅笑。 沐云放对刘青睿这幅德行已经司空见惯,他规矩地行了礼,坐在下首,看着刘青睿道:”这些日子,王爷还睡得着?“ ”马马虎虎,本王这不养精蓄锐么?--沐棠死了?“刘青睿含笑看着沐云放,又道,”这下你的仇都报了,说实话,本王虽然对沐棠怀疑了那么一下,却还真没有当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下如此毒手去对待你大哥,可惜他那么信任他……“说到最后,他的笑意消失了,眼底尽是悲凉,”原来,这世间连至亲都靠不住,你们如此,我们亦然。“ 沐云放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作怪的不过名利二字。王爷,如今北虏想要与我们在边境开市,又说太子是贤明的人,你对这个如何看待?“ ”他若当上了皇上对他们自有好处--如此愚蠢,没有远见,北虏自然喜欢看见,“刘青睿说到这里,顿了顿,修眉一挑,叹口气,道,”还有一个消息很震惊,属国大理土司竟然上言说愿意拥护太子即位--你说这什么意思?凭刘清浩,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让大理土司进言表忠心。“ 沐云放摇摇头,道:”王爷忘了,若是利益一致,做到这个并不难,关键是大理之前一直都保持沉默,从来不会公开说这些,如今却一反常态,令人怀疑。如果不是刘清浩许了什么好处,就是--有人背后替刘清浩撑腰,想要让他当稳这个太子,以堵住悠悠众口……“ 这句话一出,刘清浩当即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按照你这个逻辑,北虏那边似乎也不是巧合,而是与大理遥相呼应--谁有那么大的能量,既可以说动大理,有可以与北虏搭线?这个人不是内歼么?“ ”那么你说,近来王家的崛起是怎么回事?你可查明了?“沐云放曾经与刘青睿讨论过王家的问题,叫他引起注意,”他们的背后绝对有人支持,而且不是一般人,结合近来他们忽然转向支持刘清浩,我们是不是可以初步判定,他们背后的人与刘清浩背后的人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股势力?“ 刘青睿非常认真地考虑这沐云放的话,好一会儿点点头:”很有可能,试问可以与大理搭上关系,有可以去北虏传话的,绝对不是一般世家,这个人或者势力必须有经济与军事上的势力,或者在威望上高过一般人,不然不可能做得出来……“ 沐云放笑了笑:”我们各写五个人,如何?“ 刘青睿欣然应允,立刻命人端上笔墨纸砚,与沐云放分头开始写自己心里的人选。 很快,沐云放写完了,将自己的纸笺往前推了推。 刘青睿也写好了,将纸笺往前推了推。两张纸笺并排放在了一起。 沐云放的纸笺上写了五个人,分别是:贤王,海王,端王,丞相司马睿,西间王。 刘青睿写的五个人是:李元帅,丞相司马睿,西间王,端王,海王。 ”本王觉得你这里面最不可能的就是贤王,他是皇叔,想来不过问政事,已经几十年了,“刘青睿指着上沐云放写的贤王,首先做了排除,”剩下的我们可以逐个来分析一下。海王一直在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