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出现;至于遇上阴天,我还可以参考树冠,地上植被的长势什么的……” 沐云放有些意外,他到没有想到萧玉朵会知道这些,不过,随即他明白过来,她常年在外,很可能接触了这些知识。 他的怒气比刚才稍稍和缓了一些,拿起筷子,顿了顿,又抬眸望向萧玉朵,道:“打仗可不是意气用事,玉朵,爷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刘艳艳打赌,这个行为是非常愚蠢的,这不是开玩笑--记不记得那次遇到刺客?战场比那个还凶险。”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想让她看轻我们平阳王府啊,我虽是商女,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是前途无量的将军,我若是在她嘲讽时什么也不做,就真成犬妻了……”萧玉朵看沐云放态度稍稍缓和了,坐到了他的对面,大眼睛忽闪着露出一抹娇憨。 沐云放现在对萧玉朵是爱恨交加,爱她这股子不服输又乐观的性子,恨的是不思量实际就贸然中了刘艳艳的激将,未来一段时间,很可能会随时陷入危险,偏偏自己身负重任,难以给她最周全的保护。 “犬妻怎么了,虎夫不是正好配犬妻?难不成你也想要当老虎?”沐云放眼角终于当初一丝宠溺的神色,说着话,开始优雅地夹起菜来进膳。 萧玉朵嘟着嘴:“我才不当母老虎呢--爷,七公主说她会拨给我两千士兵,你看可以做什么?” 沐云放吃了几口,停下来,思忖了片刻道:“即便要参战,我也不允许你们擅自行动--不管如何,我不准你有危险,所以你等着负责押运粮草就好--这个也很重要,你知道,军队若是没有了粮草,那可就遭了……” 他看萧玉朵想要说话,知道刘艳艳肯定和她说要去打先锋,这个自己不会同意--这个刘艳艳对平阳王府成见颇深,这次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来修理玉朵,自己怎么可能叫她吃一点亏? 所以他故意将粮草押运的作用说的重一些,以免她看轻了这个任务。 萧玉朵知道粮草也很重,不过要和刘艳艳打赌是杀敌多少,军功多大,押送粮草只怕不能建立军功吧? “她说要比谁建的军功大,这……” 沐云放忙摆手否定道:“这个也一样,这样,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各自负责一路粮草就好--你不必担心,等明日我自会和她说清楚。” 萧玉朵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等沐云放用完善,才道:“爷,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如今的形势?” 沐云放若有所思,漱了口,拉着萧玉朵走到放置地图的案前,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指着地图,深沉又缓慢地说:“这里是京城,这里是广宁,钱存仁盘踞之所。他得知钱文被抓,便立刻举兵,如今已经进了山海关,直逼蓟州--若山海关守将坚守,那钱存仁不可能进军这么快速,偏偏那山海关守城大将是钱文的亲戚,所以钱存仁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山海关……” “这样的布置不会是偶然的吧?怎么偏偏他的亲戚就守了山海关,这么重要的关隘,皇上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没有想到牵制钱存仁一点呢?……”萧玉朵一面看着地图,一面提出自己的疑问,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忙看着沐云放确定道,“蓟州的守将可靠么?” 沐云放点点头:“这个守将是十皇子的人,沉着勇猛,善于守城。我想钱存仁可能不会攻城了而是改道--” 说到这里,他眯起眼眸,修指指向某个地方,继续道:“他会北上攻占平谷,我们的决战地点就在这里--善山……” 萧玉朵立刻惊奇万分,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爷,你都可以判断出决战的地点了?他会按照你的路线前去么?” “傻丫头,他若不按照这个计划,我也要逼着他来这样做--他要侵犯京师,有三条捷径可以走,所以他兵分两路出击,”他熟稔地依次指了三条路线,“这一条他不会真走,刚才我已说过,钱存仁岁勇猛,却比不得对方善于守城。我已星夜通知他,不许出战,只准防守;这一条路,我会派二叔前去迎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