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决完一桩大事,纪小瓯终于放心,看了眼手表,九点十五,雷恩还未回来。 纪小瓯十分瞌睡,便没有等他,自己先钻进帐篷里睡觉。 雷恩回来时,已是后半夜。 博森拿出了自己酿的几桶果子酒,邀请族人们一起喝酒。那群家伙酒劲上来,一直折腾到这个点。 雷恩迈进屋里,就看见壁炉旁的帐篷连锁紧闭,火光映照着帐篷的一面,透出一个朦朦胧胧的娇小身影。 雷恩蹲在帐篷跟前,尖长的指甲勾住那小小的拉锁,正准备拉下时,顿了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仿佛某种含蓄绽放,开至糜烂,又被碾碎的花汁。 ——这种气味来自帐篷里的少女。 雷恩神色微沉,立即打开帐篷。 …… 纪小瓯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作祟,她呜嘤了声,却不愿意醒来。 接着,纪小瓯就梦到自己行走在暴风雪之中,寒风肆虐而来,掀起她的裙子。 身下骤然一凉,纪小瓯终于清醒。 纪小瓯睁开眼睛,一时有些迷瞪,转了转眼珠子,就看见雷恩不知何时回来了,正蹲在自己身前。 身下微凉,纪小瓯察觉到什么时,立即涨红了脸,试图并起自己的双腿,羞愤地道:“你……” 原来刚才并非做梦,她下身的衣服被雷恩扒得干干净净,此刻被迫分开双腿,正袒露在他的面前。 “别动。”雷恩按住她的腿根,嗓音格外低哑,幽暗深沉的视线注视着她身下。 纪小瓯哪里听得进去他话,伸出雪白的小脚蹬他,简直快哭出来了,“滚开。” 雷恩抓住她玲珑纤细的脚腕,好心提醒:“你受伤了。” “……” 纪小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一旁扔着她的棉睡衣,棉裤上面,一团猩红色的血迹格外明显。 纪小瓯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算过日子,后天才是自己的生理期,怎么说提前就提前了? 纪小瓯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提前就提前吧,偏偏又被雷恩撞见,他怎么总是对她这种事情感兴趣?上回陶陶那一次,她以为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没想到这一次更甚。 他是故意的么? ——答案是肯定的。 雷恩抬起少女的腿环在腰上,伸出另一只手,在她娇嫩的地方轻轻刮了一刮,指腹上便沾了一点湿濡的血迹,他捻起两指,婆娑,低哑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问,“这个地方,每个月都会流血么?” 纪小瓯身躯轻颤,脑袋“轰”地一声,爆炸。 偏偏这还不够,雷恩伸出舌头,舌尖舐去指腹的血迹,道:“伤在这种地方……你以前的雄性对你不温柔?” 问出这句话时,雷恩的眼神明显黯了黯。 “……”纪小瓯终于意识到,如果不与他解释清楚,接下来她每一次生理期,他都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我没有过雄性。”纪小瓯咬着唇瓣,难以启齿地说,由于害羞,少女整个身体都透着诱人采撷的粉色,“这也不是受伤,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一个月一次,每次都会流血三到五天……就像你们族里雌性的发情周期一样。” 雷恩看着她,“豹族的雌性不会流血。” “……那是因为豹子与人类不是同一物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