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丫鬟也是爹妈生的,丫鬟也是人! 素暖气急败坏抡起拳头就朝锦王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挥舞过去。锦王眼疾手快,握着她纤细雪白的手腕,“你竟敢对本王不敬?” 不敬又怎样了?像你这种高高在上轻贱人命的人渣,难道不该受教训吗?素暖又挥起另一个拳头,然而依然不偏不倚的被锦王截住。 男人的力气大如蛮牛一般,素暖的双手丝毫不能动弹。 好吧,手不能动,就用脚—— 看我的扫堂腿—— 卧槽,她的腿太短,锦王的大长腿往后,她只能扫起一片尘灰。 锦王娟狂邪肆一笑。这让素暖决定自己就跟个跳梁小丑一般,心里登时觉得挫败。 愤懑的瞪着面前嘚瑟非凡的男人,手不能大,脚不能踢,妈的,她不是还有嘴吗? 忽然俯身,一口向锦王的手背咬去…… 她是真的很用力了。可是对方竟然没反应?难道不该嗷嗷大叫吗? 那就再用力…… 咦,对方的神经系统莫非麻痹了? 素暖望着两排牙齿印,血丝渗出,哦,她好像咬得太重了? 可是这家伙怎么不叫出声? 她十分无辜的望着锦王,他看到她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歉意,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飞扬的弧度。这点痛,对他一个大男人来说算的了什么? 素暖用衣袖,将他手背上的血迹给擦了擦。 锦王的眼底,泄出一抹温煦的目光。 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不顾周遭侍卫惊诧的目光。径直朝添香院走去。 素暖那一刻,心忽然紧张得跳起来。 这个男人要干嘛? 将她放在温软舒适的锦床上,望着她惊若寒蝉的可爱模样,温润如玉的大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素暖直愣愣的望着他,整个身子僵硬如雕。 她就担心,这个男人会忽然饥不择食的将她生吞活剥了,毕竟他们是夫妻。他有这个权利。 锦王的目光触及到她瑟缩的模样,不悦,她这分明是对自己有芥蒂的。看得出来,她有意识的在逃避自己的解近。 想到她很可能——不是真傻。 他心里忽然涌起酸酸涩涩的感觉,让他的情绪十分低落。 他淡淡然瞥了她一眼,转身大踏步离去。 素暖舒了口气。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黯黑了下来。 素暖对轻舞的担心,更加剧烈。 她是铁了心要逃出锦王府的。 既然大门不能走,那就另辟蹊径。 院墙……她要爬墙走人。 趁黑,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包袱,重点是拿走金银珠宝,毕竟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可是万万不能的。然后,夜深人静时,素暖偷偷拉开了大门。 本是月黑风高夜,却被锦王府的火把照的灯火通明。前门。后门,卧槽,连狗洞也有人守着。素暖咬咬牙,锦王府的院墙有三米高吧?摔下去应该死不了。 紧了紧手里的包袱,素暖悉悉索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