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天有没有消毒?没有就跟我去医院,我给你上药水。” 到了医院,季相如领着陈玉兰去医生办公室,让她随便找条凳子坐下,季相如去值班室套上白大褂,回来时拿了药水和棉签帮她消毒。 陈玉兰说:“我到你这买点药水,回去我自己消毒。” 季相如说:“可以啊,一会我帮你拿药。” 涂上酒精后,医生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敲,来人急匆匆说:“季医生有个病人你快过来看一下。”忽然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别人,仔细一瞧,季相如蹲着给人上药,他的白大褂落在地上。 季相如把棉签和消毒/药水给陈玉兰:“你自己涂,我先过去看看。” 陈玉兰点点头。涂了药水以后她把棉签扔了,垃圾桶旁边有个洗手台,她顺便洗了下手。 季相如处理完事情要走,后面人笑嘻嘻问:“季医生你怎么走这么急啊?” 季相如笑说:“不然留着陪你啊?” “今天我俩夜班,你不陪我陪谁啊?” 忽然想起什么:“差点忘了!你刚才还带了个美女过来。谁啊?女朋友?” 季相如四两拨千斤:“漂亮吗?” “漂亮!又瘦又高又白,美娇娘啊!” 季相如神秘地笑了下,背后夸张的声音说:“季医生你带女朋友值夜班啊?说!到底想干嘛!” 季相如笑着说这种事怎么能告诉你,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医生办公室,陈玉兰背对他在洗手。哗哗水声里,不知在想什么,居然没听见他声音。 忽然季相如想逗她一下,轻手轻脚走过去,一下子又变了想法。 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他关上门就仿佛隔绝了里外。安静的时间里他遐想连篇,视线一会落在陈玉兰乌黑的马尾辫上,一会落在陈玉兰纤细的腰上,一会落在陈玉兰白皙的小腿上。 季相如盯着陈玉兰想,她怎么穿全白的连衣裙?皮肤和裙子一样白,脱裙子的时候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越靠近她,季相如乱七八糟的念头越多。他静静看着,冷不丁打开两臂撑在洗手台两边,一下子把她围住。 陈玉兰猛地回神,感觉屁股忽然被人顶了一下,前面撞上洗手台,很疼。她受惊地回身,屁股也撞到洗手台上。季相如眼疾手快抓住她腰把她捞回来,她一下子就感觉到季相如的前面。 季相如什么也没说,手上越来越用力。陈玉兰也什么都没说,身体也越来越用力。陈玉兰越动季相如越觉得她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已经被他抓上砧板了,他哪有不下刀的道理? 陈玉兰撞回洗手台上,季相如借力把她半边屁股抬上去,空着的手像u型夹一样夹住她的脸,然后去亲她的嘴。 情急下陈玉兰喊放开,两只手猛推季相如,季相如顶住她,一鼓作气地把她整个人放洗手台里,她两条腿像剪刀一样岔开,小腿挂在洗手台上,晃荡着撞到他的大腿。 季相如觉得刺激得不得了,怎么也停不下来。 陈玉兰完全处于下风,急得眼睛都花了,喊了几声没用,怎么都控制不了季相如。季相如的脸撞过来,陈玉兰把脖子抬起来,感受到季相如的胡茬猛地刮在她皮肤上,粗糙的,野蛮的。 她的后背和屁股被哗哗淌水的水龙头冲洗湿透,好像整个人掉进冰窟窿里一样,冷得透心透肺。 忽然,季相如抓住她脖子:“别逃了!” 陈玉兰一下子被中间那个字击穿了,她逃得很疲惫,卑微如蚁族,却还是有这么多人不放过她。 如果元康还在就好了,别说一个季相如,十个季相如也不在话下。 陈玉兰红着眼睛喊滚,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下的洗手台仿佛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