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长公主还有事要忙,便叫人送君葳姐弟两个离开了书房。 回去路上,并肩而行的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心里有一根弦,被悄悄地绷紧了。 …… 第二天早上,将军夫人听下人回禀,这才知道夏衍居然把林歇给带回了将军府。 将军夫人无奈扶额,最后亲自挑人往夏衍院里送了几个丫鬟,方便伺候林歇。 被安排过去的丫鬟等到日上三竿才轻手轻脚地进屋收拾。 屋内一片寂静,乍眼看去,除了床帐有些被拉扯坏,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妥。 直到有个丫鬟绕到屏风后面,见着那一地的狼藉和还漂浮在水面上的黑色衣裙,这才微微红了脸,越发放轻了动作,不敢惊扰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人。 但其实夏衍早在有人进屋时便醒了,只是怕吵醒怀里抱着林歇,这才没做任何动作。 屋外还下着雪,屋内闷热,且残留着男女欢爱过的味道,便有丫鬟去开了窗。 清新的冷风吹进屋内,床帐微微晃动,被夏衍抱在怀里的林歇在睡梦中缩了缩身子,导致昨夜操劳过度的身体因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产生了阵阵酸痛。 酸痛感敲碎黑甜的梦,让她捕捉到了一丝清醒。 只是这点清醒太过微不足道,她大可以放松神经继续睡过去,只是她发现,夏衍似乎已经醒了。 林歇在夏衍面前总有造不完的劲儿,就像是要把过去十多年藏着的娇气一并发泄出来一般。 明明经历过数不胜数的刀光剑影,血淋淋的伤口哪个不比酸痛可怕,不过体质特殊不曾留疤罢了,都没见她哭过喊过,此刻竟也有脸哼哼唧唧,小小声用昨夜喊哑的嗓子说自己这里疼那里酸,还质问夏衍是不是存心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夏衍耐心又温柔地低声哄着,并替她按摩酸软的腰肢和昨夜被过度拉伸的双腿。 床畔私语叫人着迷,说着说着,林歇便伸手去摸夏衍的后背。 娇软的手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夏衍背上的抓痕,微痛刺激起了夏衍昨夜的记忆。 早晨的男人最是经不起撩拨,未免又一次局面失控,他不得不将林歇的手给抓住:“不闹。” 林歇很是无辜:“没闹,就是突然想起来我昨夜抓了你好几次,想摸摸看严不严重。” “不严重。”夏衍说完亲了亲林歇的手,然后便顿住了动作。 林歇奇怪:“怎么了?” 夏衍看着林歇的手指,说道:“指甲劈了。” 林歇:“……!!!” 她得是多用力才能把自己的指甲都给抓劈了?! 林歇突然有点不太好,挣扎着要去摸夏衍的背:“你背上真的没事吗?” 夏衍只好任由林歇去摸,好让林歇安心。 毕竟他背上真没什么事。 林歇摸了就知道了,抓痕不深,指甲之所以会劈,全赖夏衍背后太结实了。 担忧褪去,林歇又默默缩回到了夏衍怀里。 只是不再说话,没了内力她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弱鸡,把自己的指甲弄劈了都伤不到夏衍分毫,真叫人沮丧。 林歇安静下来,夏衍以为她累了,就轻声哄着人又睡了,这次林歇睡得很沉,被夏衍掀了被子擦身都只是凭着本能在配合。 直到中午醒来,夏衍正衣衫整齐地坐在床边,倚着床柱在看信。 发现林歇醒了,他把信放到床头柜子上,附身在林歇额头落了一吻,这才起身去外头,吩咐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