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头上,我觉得男人为了女人这样做很窝囊。”周彻凝望着她,嗓音沙哑,“我身边一直都有女人围着我转,我清楚她们想要的都是什么,我觉得女人一点都不可爱,甚至还是个麻烦。可你出现后,我开始觉得回家很有意思。” “从前一个月我至少有25天都在各种酒局上,也在全国各地飞,但是家里有你后我总想着可以把工作带到书房。”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娇.喘的样子,我从生理上转变到心理上,我知道自己从前做的不对,我想尽办法愿意跟你道歉,愿意等你回头。” 他嗓音干渴得更加嘶哑,白夏很害怕,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她很想叫他不要再说了。 他还是在说:“我一次次想碰你而忍着你,我等了你一次又一次。白夏,如果我真的强上了你,你觉得我就一定会坐牢吗?”他嘶吼,“告诉你,我周彻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哭!我是很想睡你,每一次都想尽办法想得到你,但是我每次都让着你了!反倒是你,你敢说你没有心机么?你撒娇后撤,你哭泣示弱,哪一次我没有妥协?” “在你说‘我爱你’的时候,我没有珍惜你。可我想爱你的时候,你不给我机会。” 白夏望见眼前双目猩红的男人,眼泪从他眼眶里滴落在她颈项,她失神僵愣着,她觉得这是错觉。 她害怕再跌进去,她用冷漠保护着自己:“你以为掉两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了吗?在我哭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我睡在你枕头边压抑着哭声,我在你的屋檐下,我连呼吸都是轻的,我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我只能躲到卫生间里哭,你知道南山公馆那个夜晚的风有多凉,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不敢让你知道我在难受,因为那个时候你根本不会从心底里尊重我珍惜我!” 白夏说完,眼泪滑出眼眶。 他与她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沉默无言。周彻伸出手想帮她擦眼泪,但望着身下的人又僵硬住。刚刚他太用力,浴袍腰带松松垮垮搭在她腰际,黑发也凌乱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她哭得很轻,却止不住浑身颤抖,浴袍从香肩上滑落,她此刻说不出的风情娇媚,惹人怜惜。可他想到这个夜晚屋子里别的男人,手背上经脉暴起,没有帮她擦眼泪,只能狠狠抓紧床单。 他说:“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睡觉就是报复我,那你,成功了。” 白夏浑身一颤,想解释事情不是这样,张了张唇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还要和他纠缠吗?不,她不想了,这样的状态让她觉得很累。他在玩弄她感情的时候不是很潇洒快活么,连林诚都知道他只是想得到她,她从来没提起,她每次见到林诚都觉得自己透明渺小得抬不起头。在他助理眼里,她只是个被钱和权玩弄的女人。 她看见周彻从她身上起身,他脱掉身上撕破的西装扔到地板上,狠狠解开衬衫纽扣。 她慌张地后退,但肩膀上的伤口牵扯得她浑身都疼。浴袍从双肩滑到胸前,她胸口上下起伏,只能忍着疼慢吞吞拉起衣领。 他盯着她好久,却只是转身拿起床头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昂头喝干净一整瓶水。 白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把水瓶狠狠丢在地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她跌进他胸膛里,浴袍顺着白皙细长的双腿滑褪到地毯上,她恼羞成怒。他凝望她,默不作声地捡起来裹住她,拽着她手腕走出房门。 “周彻,你干什么!” 她没穿鞋,挣脱不过,地板上的冰冷从脚底刺进身体里,让她整个人打起冷颤。 周彻一直沉默寡言拽着她进电梯,走到地下车库,打开一辆汽车车门将她塞进后座。 白夏要去开车门,但发现车门被锁死了,周彻坐到驾驶座发动汽车。他一言不发驶向机场,白夏薄怒地喊:“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去!” “你他妈给我闭嘴!” 白夏哑然噤声,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贵气天成的男人说粗口。 到了机场,周彻给她买了衣服和鞋子,自己也买了一套新的西装。白夏在他紧绷着脸时说:“我还要回去给我爸爸上香,我不想跟你回去。” 周彻偏过头盯着她:“你想让我在贵宾候机室把你办了?” 白夏畏惧在这样冷厉的眼神下,可她恼羞:“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我们独立自主的两个人,做什么事情自己心里都清楚。你可以威胁我,但我有权利做别的事情,有权利选择我想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