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她看看这个社会有多美好。” 周彻想了想:“南山公馆在收拾吗?” “那里都有佣人在打扫,您今晚要过去?我马上安排。” 周彻点头,拨通白夏的手机号码,彩铃声响了很久那头都没有接听,他稍微有些不耐烦,没等到最后一刻,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起身去穿西装。 “查一下。” 林诚明白,忙拿起周彻的手机搜索白夏的位置。 白夏的那部新手机林诚装过定位追踪,毕竟不管是出于首富太太还是两个人协议的关系,白夏必须是空白的,是随时随地必须要让周彻满意的。 位置查到,林诚准备报告给周彻,但见他整张脸都写着冷淡不耐烦,便没再开口。跟周彻坐上车后,林诚坐在副驾驶,把自己手机放在支架上,和司机说:“按这个地址走。” 车程倒是很短,二十几分钟后,黑色的劳斯劳斯幻影便停在了一家门头很小的快餐店前。 车子刚停稳,周彻透过车玻璃望见门头的“川味冒菜”便皱起眉头。 “周先生,您稍等,我进去请太太。” “你确定她在这里?” “太太的位置还没变,是在这里。” 周彻不说话,车厢里陷入一种森冷的沉静。 周彻好久才说:“不用去请,我打电话。” 白夏这次终于接起了电话:“喂,周先生,您有事吗?” “在哪里。” 白夏坐在找来的这家小店里,被变态辣辣得浑身舒爽。嘴里又辣又麻,她吃得额头流汗,后背冒的汗也打湿了裙子,弯腰吃东西时能看见内衣的痕迹。 她从红油汤里夹起一块毛肚吃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今天我出来了,我在外面,一小时内就能到家。”她辣得舒服地“嘶”了一声。 电话那头半天不说话,最后传来两个字:“出来。” 紧接着,白夏听到周彻说:“我在门口。” 筷子在这突如其来里被她打落在膝盖上,裙子瞬间染上油汤。白夏愣得连忙站起来,惊慌失措地拿纸巾擦裙子。 油汤已经擦不干净了,留下很明显的一块印迹。白夏忙问店员卫生间在哪,冲进卫生间去洗裙子。 洗手液洗不干净那团油渍,反倒让整片印迹蔓延得越来越大。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白夏慌慌张张说:“您等一下,我马上出来,很快就好。” 她越慌水浇得越多,最后只能认命地停下,不能再洗了。 “白夏。” “我马上……”打开卫生间门,白夏慌张走出去,后背的裙子却被门锁勾住,她小心地扯了下裙子走出店门。 黑色劳斯劳斯太耀眼,就停在门口处,但白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周彻看见她这幅模样。这么贵的裙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干净。 她的犹豫里,车子徐徐启动,开向前方。 白夏忙对着手机说:“周先生,你怎么走了?” “交警不让停车,你到前面来。” 白夏忙追去。 汽车开得慢,周彻在后视镜里望见白夏小跑的身影,高马尾左右摇晃,她穿着一条颜色鲜嫩温柔的裙子,但裙摆上却全都是水渍,迎风这样跑起来时,两条细腿贴在那团水渍上,轮廓都清清楚楚。 周彻心头一瞬间升起一股无名火。 “停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