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腿,害她跳不了舞不够,你还要勾引她男朋友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能看清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在触及她脸上的伤痕时,心蓦地疼了一下,似是被针突然扎了一般。 她一直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可却跟所有女孩子一样在乎脸,而现在脸上却添了这么明显的疤。 “您说的没错,我是在勾引贺先生。”向晚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前,附在他耳边嘲讽道:“可是您有一点说错了,良心被狗吃掉的人,从来不是我。” 丝丝袅袅的热气顺着耳蜗徘徊,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江戚峰恍惚了一下,已经被她推开。 向晚拨弄了下刘海,遮住脸上的伤疤,转身时,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的贺寒川。 他没穿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扣子一路系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禁欲感十足,却也透着几分不近人情。 向晚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她莫名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要解释,“贺……” 下一刻,贺寒川和她擦身而过,连个目光都懒得给她,直接进了一旁的男厕。 不是生气了不理她,而是压根将她当做透明人忽略。 向晚的手停在半空中片刻,重新垂放到腿边。 她刚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发癔症了,怎么会可笑地以为他吃醋生气了? 他爱的人是江清然,而她只是一个害了他心上人、被他厌恶报复的蝼蚁而已。 她讨好他,能逃脱他的报复就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又怎么能再肖想其他的事情? “你就这么喜欢贺寒川?”江戚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底似被打翻的调味瓶,五味陈杂,“哪怕他打断你的腿,把你送进监狱,你还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我喜欢谁,似乎跟江先生没关系。还是说,您一直喜欢我,吃醋了?”向晚淡淡问道。 她的话刺到了江戚峰,他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不要说我有女朋友,就算我没有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喜欢一个想要蓄意谋杀我妹妹的人。” “那就好。”向晚转身进了厕所。 江戚峰则站在原地,神色变幻,最后洗了把脸,回去了。 向晚回去的时候,江戚峰和贺寒川早已坐在座位上,她扫了眼贺寒川的方向,回了原位。 “向晚,你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江清然一脸担忧地问道。 向晚怕胃难受,没吃其他东西,只是端起一碗增味汤,小口地喝着,“没有,劳您担心。” “没有就好。你跟寒川哥还有哥都去了洗手间,我还以为这家店的东西不干净,吃了闹肚子呢。”江清然柔柔地说着,若有所指。 吃完饭后,江戚峰去结账。 贺寒川拿起西装外套,穿上,问江清然,“复健几点?” “下午三点开始,现在过去刚好。”江清然温婉地笑了笑。 贺寒川嗯了一声,绕到轮椅后方,看都没看向晚一眼,推着轮椅往外走。西装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身和修长笔直的腿,即便只是个背影,依旧令人心驰。 “贺总对江小姐真好啊!”周淼感叹,满眼羡慕,“我要是有个对我这么好,还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就好了!” 向晚垂着眸子没出声,心口处似是堵了一团吸了水的棉絮,沉闷地无法呼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