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忽然笑了:“我上次就感觉出你不喜欢她,立刻就让十三把她打发走了。” 姜棠语塞,半晌才讷讷道:“也没有不喜欢吧。”她只是觉得那女保镖对自己有排斥心理,别人不喜欢她,她又不犯贱,怎么会对人有好感,不过因此害得她丢工作就过意不去了。 “请女保镖是为了方便你,你不喜欢自然她就可以哪来儿回哪儿去了,十三说回头会再挑个好的,”覃骁顿了顿,补充“我特意叮嘱要比上次那个还难看的。” 姜棠先是一愣,看覃骁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尬笑了两声,笑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嗔了他一眼:“人家哪有难看。”嘴角却弯了起来,心想这蠢直男观察力还是很强的,一个眼神的事情他居然就注意到了。 然后姜棠发现自己好像又被带歪了,立刻强硬正楼:“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暂时不弄死他了,不过话还是得说清楚。 “我只看你顺眼,喜你所喜,厌你所厌,如果这不是爱,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覃骁依然直视着她,眼睛有光闪耀,如同盛着星辰大海,看得姜棠再次心悸起来。 见她红唇微张,仰头看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爱,覃骁正要俯身亲下去,却见姜棠微微退了一步,伸手抓起他的家居服塞到他怀里:“赶紧洗你的澡去吧,胃要养,肾也得养。” 覃少爷虽然被迫要养肾什么都不能做,不过对于晚上能抱着香香软软的未婚妻睡觉,也感到十分满足了。 没有激烈的言语,也没有火热的情动,两人就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姜棠窝在覃骁怀里,由于倒时差的缘故二人都有些难以入眠,便东一句西一句地扯些闲话。 姜棠:“覃骁,你为什会喜欢我?” 覃骁:“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姜棠:“好听的话。” 覃骁:“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姜棠:“……”最近没少上网看段子吧! “那还是说真话吧。” 覃骁:“真话就是我要是一开始知道你是个善于说谎的戏精小坏蛋,就不该过多关注你。” 姜棠的指甲开始有些发痒:“现在后悔了?” 覃骁颇为惆怅:“还真有点儿。”以前无牵无挂的时候他高冷酷拽谁都不吊,认识她以后呢?啧!做的那些事他都没脸去想。 话音刚落,覃骁就目不斜视地准确抓到姜棠挠过来的小手:“别闹,不然我这肾可养不成了。” 不理会他的调戏,姜棠气鼓鼓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长辈们那里我去解释,就说咱俩相处过后性格不合。” 覃骁躺在那里半天没有言语,见他沉默,姜棠忽然就委屈起来,而且是越想越委屈的那种,干脆从他怀里挣出来坐起身:“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说。” 覃骁也坐了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灯,见姜棠眼圈已经泛红,腮边居然挂上了泪水,叹了口气,伸出拇指抹掉那滴眼泪,他有些无奈:“糖糖,你不能总这样。” 旧的眼泪刚刚抹去,新的又流出来,姜棠红着眼圈瞪他:“我就是这么喜怒无常无理取闹,你是不是现在更后悔了?” 关键她自己都有些讨厌现在的自己,以前的她多洒脱,想谈恋爱就去撩,撩不到就算了,撩到之后发现不合适还能直接分手,也会伤心难过,却从不曾患得患失。 可自从和覃骁纠缠在一起之后,她就变得特别拧巴,口是心非作天作地,凭空添了许多矫情。 越想越烦躁,姜棠说完就要下床,却被覃骁一把搂紧,贴在怀里一手抚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轻轻拍她背。 看,就是他这种似乎毫无底线的纵容,会让她的矫情愈演愈烈,还直接倒打一耙:“是你说后悔了,干嘛不放我走?” 覃骁却只是柔声哄她:“当人特别害怕失去某样东西的时候,ta会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我一点儿都不稀罕,我可以现在就不要。” “因为ta觉得那样可以让自己变得铜墙铁壁,无所畏惧,我曾经也一样,可是那样我们不会变得更快乐,糖糖,如果我说我和你害怕失去我一样,也害怕失去你,你会不会比现在勇敢一点?” 姜棠猛地从他怀里挣脱,一边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一横眉冷对“你乱说什么?你知道什么?我才不害怕失去你!” “好,好,是我乱说。”覃骁今天脾气格外的好,不顾姜棠的挣扎再次把她楼到怀里,“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好不好?” 姜棠:“不要听,没兴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