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也别再坑别人!再说了,你被人蒙不代表宋昱庭也会被你蒙,他爬到今天的位置,一定有过人之处!” 常郁青不以为然的哼了声,“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老底!一个炒股炒期货发家的,不过是运气!而咱常家就不一样了,咱多少年大企业,论家底那是他的几倍,他要敢跟咱玩,那就是以卵击石!” 见老爷子皱眉不语,常郁青劝道:“好了爸,你就别再操心这事,咱那地放那也亏本!现在来了个冤大头是好事啊!咱地固然有问题,可咱跟上头那几位交好,我去打点下,再大的问题也能蒙过去!” 老爷子将茶杯往桌上一磕,“我不会准的!我听说这宋昱庭买地不仅要盖小区,更要建学校,这地要是真建学校,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事啊!” 老头子声音大,“断子绝孙”四个字听得门外江沅心头一跳,老头子鲜少疾言厉色,今天用了这样的措辞,这块地一定有大问题。 江沅脑里凌乱,又不好推门进去打断常氏父子的对话,只能将饭盒放到了常郁青秘书那,先行离开。 . 半小时后,她回到季薇的工作室,此后一下午,哪怕是在代课的过程中,她仍在想着这事,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五点半结束课程,学生走后,她锁好培训室的门离开。 培训室是个老小区,通向马路必须穿过一个长而蜿蜒的小巷,偏僻无人的小巷内她又看到了这半个月时常出现的面孔。 ——李肃。 就是那天陪她等车的大学同学。自从知道她帮季薇代课后,他便时常来培训室,偶尔送些水果,偶尔聊聊天,打着老同学联络感情的口号,江沅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肃手里又提着东西,不再是水果,而是个高档礼盒,里头东西显然价值不菲。李肃见江沅不肯收,急了,“江沅,我这半个月天天往这跑,难道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李肃瞅瞅左右无人,干脆挑明说:“你就别装了,我不就是想你呗。” 江沅呵斥,“李肃,你别乱说话!” “我没乱说!江沅!当年你心里只有宋昱庭,我认了!可现在你跟了常郁青,他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再说了,我哪不如常郁青那个酒囊饭袋?你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我!” 江沅面有薄怒,“李肃,你有老婆。” “那又怎样,我跟她不是真爱!我从大一就开始喜欢你,就喜欢过你一个人!” 怕她不相信,他抓住她的手急切道:“你跟常郁青离了,跟我,我虽然不能跟那母老虎离婚,但你放心,我一定对你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江沅方才的怒色敛住,可这一张清淡的脸,却隐有厉色与嘲讽,李肃不由心头一凛,就听她说:“李肃,你让我恶心。” 她声音冷如脆玉,话落拂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李肃怔了几秒,存了这些年的*一霎爆发,他冲上去将江沅往墙角一推,低头就往她脸上凑,江沅手跟腰全被李肃使劲箍住,奋力推打李肃却不罢手,李肃怕江沅呼救,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自己的车上拖。 天色昏昏暗暗,偏僻的巷子没什么人,李肃一面箍着江沅一面想关车门,江沅心下一慌,却见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颀长的身形冲过来,抓着李肃的背心往外一扯,李肃这一七五的个原本也不小,可被这人一推搡,立时跌出了车外,还未等李肃回过神,男人又是两记凌厉的狠拳过去,李肃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车内江沅蒙了,面前救她的男人身姿笔挺,面容清俊,熟悉得在她的记忆里回放过千万遍。 不是宋昱庭还能谁? 宋昱庭目光转向地上的李肃,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眼底却有凛冽浮起。而李肃狼狈地捂着伤口怒骂,“妈的宋昱庭,你敢动手!” “怎么不敢,就凭你有人在公检法?”宋昱庭先前的凌冽敛去,恢复了一贯的深沉,声音淡淡地,“不服就去报警,说我寻滋挑衅,拘留我啊!” 李肃起身擦擦嘴角的血,“好!你等着!” “不用等。”宋昱庭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按下110三个数,“我帮你报警,等警察到了,这路口刚好有监控视频,可以拿去做物证治我的罪!” 李肃抬头,还真见墙角不起眼处有个监控头。 宋昱庭冷眼瞧着他,又补了一句,“当然了,你可以告我殴打你,这位女士也可以告你猥亵甚至□□嘛!” 李肃脸色一变,宋昱庭却只风轻云淡弯腰进了车厢,将车内惊魂未定的江沅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