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它会疼的。”宋新桐哄着她。 暖暖刚到两岁,最是天真烂漫、说什么信什么的年纪,而且心底也善良,最喜欢这些小花小草了,一听到会疼也就舍不得动了,轻轻摸了摸花枝,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我不摘,就摸摸你,你就不疼了。” “你长得真好看,要是你能跟我回家就好了......” 卫公子轻轻摇着折扇,看着乖巧懂事的暖暖,夸赞道:“陆小姑娘心地很是纯善。” “小孩都这般。”宋新桐看了看雅厅内摆着的花卉,“第一次看到冬日里也有这些花,也不知这四季阁是怎么做的,真是厉害。” “东家有法门,的确是极为厉害的。”卫公子随口说着,也没有真正的为她解说什么。 多半也是温室培养吧,宋新桐笑了笑,也没有去拆穿,“不知今日卫公子请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她们是在外间买东西时碰上的,所以被请了进来。 卫公子点了点头:“当日陆夫人是猜到那铺子是我给夫人寻的,这才推拒的?” 见他挑明了,宋新桐也不绕圈子,说道:“卫公子心善,为我们寻了一处铺子,那铺子实在是好,但无功不受禄,我们不敢接受。” 卫公子手握着折扇,轻轻敲打在手心里,“陆夫人不必介怀,那间铺子老板经营不善,所以才打算转卖出去的,夫人不买也会卖给别人,我只是让人先通知夫人罢了。” 顿了顿又道:“说到底我也只是在中间牵线罢了,也算酬谢当初陆夫人给我出的主意。” 因着宋新桐的主意,福育堂的生意才那般好,国库越发充裕,又建福育学堂为老百姓办了不少好事儿,现在父皇对大哥越发看中了。 卫公子也明白宋新桐的顾忌,而且应该也猜到了他的身份,所以才不敢贸然接受,所以他自然不能再说那铺子是他的了。 “夫人若还是不信,可去打听打听,也可和那间酒楼的东家细谈,在下是真的只起一个牵线的作用。”卫公子再次强调道:“陆夫人不用担心欠了在下人情,当初您帮我了大忙,我还未感谢您。” “您已经给了我们相公文书,已帮了大忙了。”宋新桐还是不想接受。 “你可知福育堂一月赚多少银钱?”卫公子说。 这能和她说?宋新桐微微挑眉。 “仅是京城的福育堂,一月至少一万两,一年十几万两,更何况还有其他州府,这份生意带给在下的利益可不止这一点。”卫公子继续说道:“陆夫人不必担心在下以后以此铺子以要挟夫人和陆公子,在下行而坦荡,并非小人行径,还请陆夫人放心。” “在下真的只是想感激陆夫人,所以才从中牵线罢了。”卫公子又笑了笑,“当然,届时你们谈价几何,或高或低,便是陆夫人你的本事了。”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宋新桐再拒绝人家的好意便是不识趣了。 宋新桐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既然卫公子这般说,那我先谢谢卫公子了。” 卫公子笑了笑,这陆夫人还真是深怕他们找上她相公,看来是真知道他的身份了。 “客气了。” 这时,四季阁的小厮们开始慢慢上菜了,清炒虾仁、珍珠丸子、凤尾虾、韭黄虾酥盒,佛跳墙,翠盖鱼翅...... 桌上很多海鲜,京城可不临近海市,可想而知,这些东西运过来花费了多少工夫,这顿饭得花多少银钱。 用过饭之后,宋新桐便带着暖暖和卫公子告辞,然后又绕去了之前牙行推荐的那间铺子,铺子还开着,只是人很少,只有寥寥几桌,和旁边的热闹喧扰格格不入。 宋新桐犹豫了半响之后,还是进去了,毕竟咋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好铺子真的很难,既然卫公子都说再三说了,她不拿白不拿。 又和铺子的东家见了一面,细谈一番之后就回了家,将此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