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一模一样的,但她心底仍旧疑惑多多,“你说家中贫穷,种桑树养蚕为生,为何又有这样的玉佩?” 她还是担心是有人做了一出戏,看着她们现在家中有钱了,所以故意谋算了这么一出戏。 中年男人贺维说道:“我的娘,也是你的外祖母,她是镇上员外的庶女,识字,有微薄的陪嫁,而你的外祖是贺家村族老之子,家中虽也是农户,却也算是耕读小富之家。” “你若是不信,可派人去荆州观山县贺家村打听。” “除此之外呢,我娘的生辰,我娘身上可有其他可辨别之处?”宋新桐其实心底已经信了,因为她瞧着这个中年男人有一点亲切的感觉,在船上就有了,只是因当时他表现得太过热切,令她心底忌惮。 “你娘生于丁酉年,壬子月,丁亥日,十一月初九。”贺维接着说道:“她右手手背处有道疤,是年幼时摔跤在石头上划到的。” 疤痕,是有的。 宋新桐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段的,娘说那疤痕是幼时摔了的,这么说来就真的对上了。 可是,为什么娘脱身后没有回家呢? 而且娘也是认字懂礼的,不是傻愚之人, 怎么会不回去呢? 岭南到荆州,不算远,乘船只需三日时间,娘如果是拐卖的,应当会迫切回家才是,而且跟着阿爹回去之后,也没有说要回娘家,这不合情理。 宋新桐疑惑,便问了。 贺维叹了口气,怅然的说道:“当初家中给秀儿定了一门亲事,秀儿不愿意......” 陆云开看着贺维,有些怀疑岳母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拐子带走的?从他的说法中,家中当时选的是门当户对的男人,岳母为何会不愿意? 贺维说:“你们祖父是个固执己见的人,秀儿不愿意,就要打断她的腿,并将婚期定在了年后,想来秀儿到了你们村子之后,也不敢回家了。” “他前些年去了,去世之前还念着秀儿,很后悔。”贺维看着宋新桐,高兴的说道:“现在终于找到你们了,他也能瞑目了。” 宋新桐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娘没有说过,爹也没有说过,只知道娘偶尔会抱着她,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的山,也许是在想嫁了吧。 “那日在船上瞧见你和秀儿很像,我才会那般激动,但因着还有事儿要去德州,所以没有直接下来,只是请了熟识的客户帮忙打听。”贺维高兴的说道:“你能否带我去看你们的娘,我想尽快带你们回荆州,去见你的外祖母,她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宋新桐心底有些难受,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开口。 陆云开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然后和贺维说道:“岳母在八年前就去世了。” “什么?”贺维震惊了,错愕的脸色变了变,“怎么回事?她好好的怎么会......” “岳母在身下内弟之后身体就不好,卧床几个月后便去了。”陆云开说。 “秀儿......”贺维呜咽的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都是阿兄不不好,要是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宋新桐眼睛也红了起来,望着陆云开,心底难受极了。 陆云开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应该高兴,岳母的家人找到了,以后又多了亲人疼爱你。” “我有你就够了。”宋新桐低低的说着。 陆云开握紧了她的手,“有我,也有娘,还有他们。” “嗯。”宋新桐吸了吸鼻子,看着哭得伤心的大男人贺维,他心底的悲恸之情她是能感受到的,没有作假,没有演戏,和他说的一样,他和娘的兄妹情是很好的。 等了好久,大家才平复了心情。 贺维说:“我们贺家村是一个大姓村,都姓贺,那里都养桑养蚕,大周大部分的蚕丝都是出自我们荆州。以前家里的蚕都是秀儿养的,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