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您客气了。”朱三儿接过信,然后说道:“我们掌柜说了,现在整个清江县的出口全部被县衙的人给堵住了,陆公子你若是想要去岭南城报信,可能还需要另想办法。” 陆云开点头,“多谢掌柜。” 等朱三儿离开之后,陆母走了出来,担忧的比划着:“新桐可还好?” 陆云开说:“还好。” “你怎能这样狠心,怎能让她一个人呆在那种地方。”陆母气愤的骂道。 “是儿子的错。”陆云开也很内疚,很担忧,昨日想要替换新桐,但是被县衙的人拒绝了,然后又想买通衙役送些东西进去,也被拒绝了。 更奇怪的是,连一向无处不贪的陈县令也不收他们的银子,陆云开不认为是他改邪归正了,肯定是还憋着更大的阴谋。 至于为何,想来是和酒楼工坊有关,要不然新桐是如何从牢房换到客房去的?这肯定是让陈县令妥协的原因。 现在整个桃花村的村民都不能离开清江县,但却没有阻止大家四处活动,连他今日去了死者家中调查都没有人管,看来陈县令是以为一切都万无一失了,无论他查不查的出真相,都没有关系,因为陈县令他只承认他承认的那个“真相”。 也多亏了陈县令的不以为意,他查到了真相,死者的邻居称曾见过死者的儿子和一个坐着马车的富贵人说过话,结果第二天死者就在酒楼里中毒而死了。 这两日死者儿子正在替死者办丧礼,没有出去,所以他让人盯着那边,一旦有动静便会通知他。 ...... 另一边,大夫给宋新桐把了脉,“夫人放心,您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说话的同时将一封信递给了宋新桐,又道:“不过还是需要多多修养,不要动气。” 宋新桐接过信,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字很熟悉,是陆云开的笔迹,看到他的字迹的刹那,她就觉得特别的心安。 信上说他已经查到死者的儿子曾和人联系过,只是还没有找到证据,让她勿怕,最迟两日便来接她回家。 还说让她小心行事,莫让陈县令钻了空子。 “多谢大夫。”宋新桐把信收好,然后对着大夫笑了笑,说道:“可否劳烦大夫再帮我一个忙?” “夫人请说。”大夫已经拿到了酬劳,但谁也不会嫌钱多。 “还请您瞒一瞒,就说还需再躺两日。”宋新桐看了陆云开的信,知他已有计划,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多帮他争取两日功夫。 “这是自然。”大夫应下了。 趁着大夫收拾药箱的同时,宋新桐问道:“大夫,你可知县城中有那一位姓刘的生意人?据说有一外号叫刘扒皮,不知道大夫您可曾听过?” 大夫整理箱子的手顿了一下,“县城中的确有一位刘员外,乃是清江县首富,和县令大人的关系甚好。” “若是夫人得罪了这位刘员外,我奉劝夫人还是早些花钱免灾为好。” “为何?” 大夫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提着药箱就要往外走。 宋新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刘扒皮到底是什么人物连大夫也害怕了?以前因只是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这些,这个刘扒皮到底是什么人? 见大夫往外走,宋新桐忙道:“大夫可否请您将这一事告知酒楼的掌柜。” 大夫摆了摆手,“夫人,以后我便不再帮你传话了,也不再过来了。”说完特意说得很大声,让外面的衙役听:“夫人,您的身体再修养两日便妥了。” 等大夫走了,宋新桐皱了皱眉。 大丫也极为诧异:“姑娘,这大夫怎么那么怕刘扒皮?连酬劳都不要了?” “不要便不要了,大夫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了。”宋新桐揉了揉眉心,“这两日我们小心这一点,很快陈县令就会反应过来的。” 大丫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外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