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乐观也有的谨慎保守,而迪恩则再从中汲取较客观的立场做评估。 最麻烦的是总有人爱虚报,多报的总是会找藉口预支粮费,想从迪恩那讹点钱,少报的就是想自己屯着私卖,所以都得要自己跑一趟亲眼看看才能真的了解。 在莱瑞过世前迪恩就帮着爸爸跑腿好几年,早就驾轻就熟,倒是文书报告对迪恩来说比较费力。 于是连续好几天迪恩白天都往外跑,避免太多跟安格斯不必要的接触。 最近季节来到雨季,虽没有天天雨下个不停,但是时不时会从阳光普照的好天气突然急转直下,来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倾盆大雨。 迪恩为了避雨已经提早结束行程,却还是在离家不到几里的路上淋得溼透。 佣人已经备好毛巾给他擦拭,迪恩拿毛巾往脸上随意擦了几下后就盖在头上,避免头发滴下的水湿了地板,他回房解开衬衫扣子,把塞在衣服里的油布袋取出。 小心翼翼把里面的笔记取出放在一边小桌上,如果这个湿了这几天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已经过了烧柴取暖的冬季,因湿透而颤抖的迪恩只能赶紧脱下湿衣服,再把全身水分擦乾后才觉得稳暖了些。 由于时常下雨,衣服来不及晒乾就又淋湿了,因此现在迪恩能替换的衣服就少了很多,上衣还好,裤子的选择就有限了,他的裤子几乎是怀孕前做的,很多已经太紧穿不下,巴里最近也忙,迪恩一直没拿出裤子让他修改。 仅披着一件衬衫,迪恩站在衣柜前苦恼。 突然从身后被抱住,迪恩先错愕然后反感,几乎是本能的用头向后撞。 听到沉重的倒地声,回过头就见到安格斯摀着鼻子坐在地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安格斯一手摀着鼻子,一手指着旁边一箱箱打开的行李。 他早在迪恩进来前就在房间里了,因为想说在加德成年礼上送给他个贺礼,所以也不方便让加德帮忙找,迪恩进来时也没看到他,就直接开始脱衣服。 迪恩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上来时房间门是大开着他也没多想,头被毛巾盖着,他又急着换衣服,才会没注意到。 安格斯移开手,手掌上是一滩血红。 「流鼻血了,你没事吧?」 迪恩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也没有去想刚刚安格斯的动作多逾矩。 他把毛巾递给安格斯擦,然后伸手想将还坐在地上的安格斯拉起,但是一低头弯腰迪恩就随即意识到自己还没穿上裤子,连衬衫也只扣了一颗扣子,比什么都没穿还要引人遐想。 安格斯也没伸手的意思,他用毛巾遮着半张脸,遮住脸上的一片火热。虽然迪恩看不到毛巾下他欠揍的笑脸,安格斯没被挡住的眼神还是将他的心思表露得清清楚楚。 「还…‥还不转过头去!」迪恩又气又窘地说。 急匆匆套件裤子,也不管舒不舒服,打理好自己后他才去看安格斯的伤势。 安格斯好像没流过鼻血一样,只晓得用毛巾不断擦拭,但血还是不断从鼻子流出。 「来这里坐,捏住鼻子用嘴巴呼吸,低头,要等到没流了才能抬头。」毕竟是自己弄得,迪恩没有再对安格斯恶言相向。 这样呆坐着也无聊,安格斯指着一箱书他带来的书,示意迪恩挑一本书像以前一样唸给他听。 迪恩也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