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却甚少有人能见得到他的面。 祁粼的话一出,惹得太后更加盛怒,特别是祁粼口中的‘买’字,在她看来,是侮辱了空远大师。 “一派胡言!无知之辈,居然敢污蔑空远大师?别说空远大师行踪不定,再则,他乃得道高僧,怎么可能盗了哀家的古经书,再转买给你?” 但凡喜爱佛法的人,无不敬崇空远大师,连太后也不例外,自然由不得谁对他不敬。 “太后娘娘,我句句属实啊!那位大师确实自称空远大师。”祁粼真的是吓坏了,竟在太后面前自称我。 他也猜到自己很有可能遇上冒牌的空远大师,被人蒙骗了。 太后见祁粼还死不肯承认,便冷声道:“哀家这本古经书就是圆净大师所赠!” 言下之意是圆净大师赠了她古经书,作为师叔的空远大师,怎么可能会偷盗回来? 总之,任谁都不可能相信祁粼这拙劣的‘谎言’。 “这、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我被人骗了?”祁粼连连摇头,不肯相信自己上当受骗的事实。 祁佑铭哪里还看不出祁粼被人骗了?他虽疼祁粼,但眼下这种关头,自然得先自保要紧。 他在心里衡量一番,决定把祁粼推出来挡罪,这想法刚起,他就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祁粼怒骂:“你这个蠢货,是遇上骗子了!怎么连骗子的伎俩都识不破?” 说完,祁佑铭又急忙向太后请罪,“请太后娘娘恕罪,是微臣未管束好犬子,才导致他无知,被盗贼蒙骗。” 祁粼瞪大了眼,有些难以相信他爹三言两语,就想把责任推给他。 “爹、你怎么可——”祁粼实在是气不过,刚要开口,就被祁佑铭打断。 “蠢货!还不快向太后娘娘请罪,兴许太后娘娘会念在你无知的份上,饶了你这一回。”说着,祁佑铭还暗暗地对祁粼使眼色。 祁粼哑然。久久都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他爹会把无耻的一面用在他身上。 太后冷眼看着他们父子,祁佑铭那点小心思,又岂会逃得过她的眼? “定安王,你若对古经书的来历毫不知情,又怎会随祁粼一道拿来献给哀家?”太后是极为精明之人,自是看出祁粼确实受人诓骗。 只是她听闻过祁佑铭这段时间的作为,更知道在她已为祁煊和孟茯苓下旨赐婚的情况下,他还背着她,为祁煊另择了一门亲事。 太后认为祁佑铭的行为是在打她的脸,她正想着教训他一番,他就把机会送到她面前,她自然要好好利用眼下的机会。 “太后娘娘。微臣冤枉啊!微臣不知粼儿是被人蒙骗,才买了这本古经书,更不知古经书是您丢失的。”祁佑铭喊冤道,话里话外都想把自己摘出来。 祁粼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劲地喊冤,太后听得厌烦,“够了!冤不冤,待调查便知,在此之前,你们还是先到刑部大牢待着。” 祁佑铭听到刑部大牢,心都凉了大截,偷盗太后东西的罪名可大可小,全看太后如何处置了。 他们明显是被人蒙骗,太后却不顾祁佑铭的身份,直接下令把他们父子一起打入刑部大牢,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后是有意为之。 一般进入刑部,待刑部审明后,会送都察院参核,再送到大理寺,重重下来,也不知要被囚多久。 天!祁佑铭简直无法想象即将面临的牢狱之灾,他可是王爷啊! 若是传出他与祁粼因为盗太后东西,而被打入大牢,不说王位保不保,就是他这张老脸都丢尽了,难以抬头做人。 “太后娘娘,微臣——”祁佑铭还想开口辩解,就被听令进来的御林军押了下去。 待他们父子俩都被押下去之后,邓嬷嬷忍不住问道:“娘娘,定安王怎么说都是王爷,这么做,会不会不妥?” 她是服侍太后几十年的老人,深得太后信重,便敢问太后。 太后已褪去面上的寒意,笑道:“定安王毫无建树、愚昧无用,又是那般待祁煊。皇上早就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