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隆是方铜唯一的亲儿子,平时护得跟眼珠子似的,现在他认定孟茯苓就是陷害方隆的人,说话自然不可能会客气。 “呵!我半夜出现在这里,就有不可告人的阴谋,那他呢?还拿匕首解剖尸体,该怎么说?”孟茯苓反问道。 就算眼下的情况一看,便知是有人陷害方隆又如何?反正,眼见为实,好比捉奸要成双,捉贼要拿赃。 总之。方隆是赖不掉的,方铜绝计想不到自己杀了养子,要嫁祸给无意。结果,却由他的宝贝疙瘩来背这个黑锅。 孟茯苓不怕方铜怀疑是她陷害方隆,方铜定也只会以为她是为了救无意,才设下这一局。 “隆儿是被人陷害的。你这么巧就来这里,肯定与你脱不了干系。”方铜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一旦涉及方隆的事,不管事实如何,他都非常护短。 “与我有没有关系,你口说无凭,而我却听到你打算拿一千两银子贿赂吴大人,你要是不心虚,又何须行贿赂之举?”孟茯苓神色显得淡然,与面红耳赤的方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派胡言,我心虚什么?”方铜满腹怒火,偏偏孟茯苓每说一句话。都像拿住他的死穴一样,令他有些无力招架。 “谁都知道你两个儿子素来不合,说不定是你二儿子杀了方授,觉得不够,今夜又跑来剖尸。你为了帮他脱罪,便打算用一千两银子贿赂吴大人。眼下被我撞见了,你自然心虚。” 孟茯苓的语气如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刺得方铜差点吐血三升。 一旁的吴绘森也大急,哪能让孟茯苓说他受贿,传出去对他的官声有莫大的影响,“孟东家,你真的听错了,本官真的没有受贿。” 孟茯苓未开口,开口的是祁煊,“本将军听到了。” 并不是说祁煊的存在感太低,而是方铜刚才一心想帮方隆洗脱嫌疑,才未注意到他。 吴绘森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孟茯苓、与方隆身上。 现在,祁煊一开口,又自称本将军,可把这两人吓得不轻,都愣愣的。 “你是祁、祁大将军?”吴绘森久久才寻回自己的声音,感觉天都要塌了、自己完了。 别看方铜对孟茯苓的态度那么不善,可在祁煊面前。直接焉了下来,吓得连屁都不敢放。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敢冒充本将军?”祁煊面无表情地反问。 “没有、没有,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祁大将军恕罪。”吴绘森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急忙向祁煊行礼。暗骂自己瞎了眼,这么一尊大神在眼前,居然不认得。 “哼!若不把此事处理妥当,本将军当真以为你因为受贿,才罔顾眼前的事实。”祁煊并未把话说完,不蠢的人都听得他的意思。 “是、是,下官一定禀公处理,给大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吴绘森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点头道。 “祁大将军,您不能——”方铜一听吴绘森这话,心都凉了。 他正要和祁煊理论,被祁煊一记凌厉的眼刀一扫。当即歇菜了。 “不能如何?”孟茯苓笑问,他们都知道祁煊的身份,搬出来也无妨,还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会不会被说成祁煊以权威逼他们,不在她和祁煊的考虑之内,因为祁煊只说要吴绘森以公正的态度来审办此案,并未说其他的。 至于孟茯苓会和祁煊一同出现,不过是为了做个见证,以防吴绘森被方铜贿赂,不然今夜的计划就算泡汤了。 事实证明,他们出现得正合适,方隆着下是百口莫辩了。 巧的是。这时方隆因奋力挣扎,从他身上掉出一只药瓶。 “爹,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身上。”方隆傻眼了,辩解的话显得苍白无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