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不是大辉这畜生偷的、就是你们偷的。” 这话一出,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纷纷指着他们大骂。 每个人都觉得这事儿的关键就在连大金身上。 连大辉一脸灰白地看着爹娘无理取闹,那一句句畜生,就像刀子一样直捅他的心窝子。 李珊瑚六神无主地拉着孟茯苓的手,“茯苓,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是死活也不愿意再与公婆有半点儿瓜葛,但公婆丢了银子,小叔失踪不见,哪个也不是小事儿。 孟茯苓暗道银子明摆着连大金偷的,周婆子他们应该心里有数,现在不过是为了想讹连大辉两口子的银子。 不然,哪个江洋大盗再是闲极无趣,也不至于跑到一个小山村偷上区区几两银子,又在这关头上。 现在听得李珊瑚问她,孟茯苓直接道:“赶出去!” 李珊瑚却显出一脸为难,她就是再厌恶周婆子他们,那也是她公婆,当众赶他们,指不定她会被人骂得抬不起头。 孟茯苓没理会李珊瑚,走上前,呵斥道:“你们丢了银子,跑到我这里哭闹做什么?” “什么叫你这里?这明明是大辉的房子,我们到自己儿子家,关你啥事?”周婆子用力把鼻涕倒吸回去,指着孟茯苓大嚷道。 “这房子是我借珊瑚他们住的,现在我不欢迎你们,立刻给我滚出去!”连大辉他们不好赶人,那么她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周婆子和连时木被堵得有点发愣,村民们料想他们最后肯定会被孟茯苓赶走,觉得没什么好戏可看了,就准备回各自的家。 可是周婆子老两口不知该怎么辩驳孟茯苓,干脆死活不肯让众人走,哭闹着缠磨众人,一定要帮他们把儿子和银子都找回来。 连大辉心里再气,见孟茯苓脸色不好,也只得说道:“爹娘,天色已黑,不如你们先回去,明早起来再找大金和银子,到时候俺带人进城去询问看看有没有在赌坊,实在不成就报官!” 周婆子正捶着胸口哭个不停,一听连大辉的话,立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两记耳光。高声喝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畜生,那是你亲弟弟!如今他不见了,我和你爹的棺材本也丢了,你居然都不急着找,你是不是盼着他被人害死?” 连时木也是抬腿猛踹连大辉,“肯定是你这畜生勾结了贼人,偷了家里的银子,还害了你弟弟?不然,家里的银子怎么会被翻出来?一定是你起了贼心………” 连大辉似被打懵了一般,愣愣站在那里,任凭爹娘拳脚相加。 李珊瑚见丈夫挨打,气吼一声,就冲上去扯开累得气喘吁吁的公婆。 连大辉深深的望了他们一眼,便一言不发。 连时木还恨恨骂道:“畜生,定然是被我猜中了,自觉没脸………” 一个在作坊干活的村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闭嘴吧!这事儿怎么看都跟大辉没有半点儿干系。” “就是,大辉有啥错啊?你们平日宠着大金也就算了,这时候还拿他撒气,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狠心的爹娘。”闵成礼也一脸恼怒,开口抱打不平。 “别说分家了,就是平时我和大辉都不知道银子藏在何处,你们怎能冤枉我们?说不定就是大金偷的。”李珊瑚心疼连大辉,恨不得拿刀砍了狠心的公婆。 周婆子和连时木不知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还是太过相信小儿子,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我儿孝顺着呢,怎么会偷自家的银钱?不管我们?” 孟茯苓见这老两口如此冥顽不灵,不愿与他们浪费口舌,正要让作坊的工人把他们扔出去,就听得人群外突然喧哗起来。 村民们也迅速散开,就见几个长相凶恶的大汉提刀而来,个个仿似凶神恶煞一般。 周婆子认得其中一人是交引铺的掌柜,顿时吓瘫了,拉着连时木直嚷:“他们是交引铺的。是、是来讨债的。” “什么?那咱们快跑!”连时木一听讨债,也懵了。 老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