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这件事跟我医不医您并没有任何关系,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至于您是不是惦记着我刚才医您的人情酌情思量,那是您的心意,这个是我不能强迫的啊。” 方鸿一番话,以退为进,听的姜信之是心头暗赞:“好聪明的年轻人啊!” 他还就是明着把心里头的花花肠子摆在你面前,说是率真吧,并不磊落,要说坦诚,他还偏偏让你觉得自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甚是阴险,可偏偏你还就是讨厌不起来。 “好一个不能强迫的别人的后生,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抛开之前的一切,我不管你身手好也好,医术绝也罢,关于姜灵这丫头的事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开武馆?” 姜信之盯着方鸿,身似铁,眼如炉,目光烧灼。 方鸿认真想了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姜信之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刚刚看似给自己简单扎的那热气腾腾的几针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方鸿道:“您也看到了,我是医武同修,这两样都是咱们华夏文明传承久远的精粹,现在两者式微,我欲弘医扬武但是势单力薄两头难顾,所以我需要一个能跟我砥砺前行的搭档,而姜灵的武学天赋让我看到了希望!” “你这套说辞并不高明,扬武?我姜家就有拳馆,何必寄人篱下?” “哦?”方鸿眉毛一挑:“您一辈子守着这家武馆,可以成效?” 姜信之瞳孔一缩,方鸿这话算是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辛苦了一辈子,却也只养活了一家子。 中年时儿子分家只因看不上这份武馆的家业,所以才开车行另谋出路,他年轻时也曾想过扬武扬名弘扬华夏武学,可是到老也只是碌碌,拼了大半辈子还只在闽粤这偏安一隅的武林有点微薄的名气。 姜信之脸色不愉回驳道:“你既然知道我拼了大半辈子都没什么名堂,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 方鸿笑了。 “老爷子,说句您可能不太爱听的,我今年二十出头,而您已近古来稀,放眼您全胜之时,可有把握在擂台上将我打到在地?” “你……”姜信之脸色涨红,一下就被方鸿说住了。 “老爷子,别生气,这个世界,未来终归是属于年轻人,难道您忘了,当初登临武当,真武座下那老道士替您算的那一卦了?” 姜信之脸色瞬间大变! 方鸿却是平静的道:“时也,命也!尽人事听天命,您后半辈子的福不在自己身上,在儿孙身上啊~” “你…你你你……” 姜信之指着方鸿,激动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当年他儿子姜时彦离家另起门户,气郁难平的姜信之四处散心,恰逢经过武当,便上去烧了一炷香也求了一只签,当时他孤身一人去的,后来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这小子怎么知道? 姜信之百思不得其解。 方鸿却是开心笑道:“姜居士,晃眼十八,别来无恙?” “你真是张真人的……”姜信之震惊。 “没错~”方鸿咧嘴。当时跟在张福之屁股后边的那个调皮鬼就是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