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站了起来,一想到从前自己对她要得太狠,只怕时常得用药消肿,便起了怜惜之情,把她腿撤了下来:“让雨细去明徽阁取一趟就是了。” 于是雨细独自一人匆匆回了明徽阁。 被崇帝召进盥洗室的时候她还是发懵的,从来也没这样叫人进去伺候过,陛下与主子共同沐浴时,一向是自给自足,怕人搅扰,怎么突然让她进去,莫非是主子有什么急事? 没成想果然让她猜了个透,确认是个急事,还是因为崇帝陛下过于索求而招致的急事。 雨细暗暗腹诽陛下的能力太过强硬,实在天赋异禀,不愧为当今天子。又为主子当下不舒服而奔波往返,倒没什么怨言。 她刚跨进明徽阁的门,霜降见了她后一脸狐疑:“你怎么回来了?”她觑了一眼屋外,安安静静的,没见何昭昭回来,“主子呢?” “别说了,主子还在三清殿呢。”她一溜烟的蹿进寝殿,去了屏风之后。 “那怎么——”霜降没说完,跟着她一路走,见她在妆镜前拿了一个小盒,她便什么都懂了。 这个东西是主子特意让她问外出采办的刘姑姑买的,原先的那盒是苏姑姑给的,可惜小小一盒用得快,再加上陛下来得勤,也不过用了三四个月就见了底,如今用的算是第三盒了。 霜降也开始心疼起自家的主子来了。 两个丫头心知肚明,心照不宣,雨细拿到凝玉膏后,霜降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下了再赶回去。 雨细一杯水落肚后,又紧赶慢赶往三清殿快步走,等回去后,两个人快沐浴妥当了。 崇帝没在水里折腾她的花口与穴谷,但其他的地方就不好说了。在树下虽然吃了个饱,但餐后小点还是要的,他从不肯委屈自己,也极会取悦自己。 何昭昭的乳儿倒是不会肿,眼下陛下在浴桶里与美人相对而坐,俯下身子去吸她的娇乳。两团绵软的乳山被陛下握在掌心里,吃在嘴里,小小的山河归纳于他所有,又是一阵心满意足。 可怜何昭昭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推也不是,压向自己也不是,白白的给他吃豆腐,占便宜,软绵绵的喘息,阵阵酥麻从乳尖上、花穴里冒出来,难受又舒服。 鸳鸯戏水后,崇帝披着软巾把何昭昭抱上龙床,雨细听到两个人掩被子的声音后,才在屏风后道:“陛下,奴婢已经从明徽阁把凝玉膏拿过来了,放在了镜台上。” 两人的视线都往镜台上转,果然见到上面摆着一个小盒,像是寻常的脂粉盒子,没什么特别。 崇帝赤着上身,身下围着一圈软巾,去镜台拿凝玉膏。 何昭昭放下了一半的床帐,另一半让灯火照进来,以免看不清,没办法涂药。 崇帝回到了床上,旋开了盒子,看见色如凝玉的透明膏脂,略有几分清香。 何昭昭解释道:“这药涂上去后十分清凉,不过半日就消肿了。” “你以往也是这么用的?”崇帝望她的眼神有些灼热。 何昭昭低着头,不敢看他,讷讷回答:“也不是每次都用,是每次被陛下弄了多次后,有些发肿了才用的。” 崇帝把她的脸捏过来,看向自己,笑意深长:“那朕以后再轻一点?” 何昭昭没说话,轻轻发出一道浅浅的哼鸣,算是回应他了。 “以后这个让她们随身带着吧。” 表面听起来是崇帝心疼她花穴发肿,方便她上药,实际上还是忘不了用力的欺负她,亡羊补牢罢了。 呵,男人。 何昭昭撇了撇嘴,当做默许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