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并非是她不肯好学,又或者害羞而不敢使用,实在是崇帝天赋异禀,又善于在此事上折腾。即便何昭昭不认真学,崇帝也会认真做个手把手教导她的谦谦夫子,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各种姿势该如何摆,肉茎探进去的尺寸有多深,她如何才可省力余余。 有崇帝这样的夫子在,不怕她学不会。 迁宫后这个宝匣便又被发觉出来,起初霜降也忘了这茬儿,待开了匣子才发现里面装的书册非同一般,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找到何昭昭,趁着众人忙前忙后时,将宝匣悄悄开了一个缝儿,给她看里面的东西。 何昭昭一开始也是有些不自然的羞了脸,不过好歹是贴身侍候她的丫头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心思转动时,让霜降把宝匣放在她床头。 今宵风凉人也寂寞,往常被崇帝调教的身子愈发敏感得很。要是从前的她,必定是不会观视这种书册的,而今日反而有些春心萌动,尤为想要趁着崇帝不在,偷偷学习几番。 沐浴过后,她早早的上了床,同时还遣退了在寝殿门前随候守夜的风微。 床帷落下一般,留着一半好见灯光。她将软枕垫在身后,靠着床围半卧,隐秘地翻开彩绘的春情图。其中男女动作栩栩动人,女子脸上或是黛眉颦蹙或是莞尔微笑,或是大张着腿或是骑在男子身上,各种风情不可一一说明。 有许多姿势是崇帝从前与她摆弄过的,如今见来不仅熟悉,还令她思念起崇帝的勇猛来。健硕的肌肉,宽厚的脊背,俯在她身上耸动,又或者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愈思愈觉得脸发烫,心如鼓,就连身下也似瘙痒难耐,似乎需要个什么粗大的东西捅一捅,或者挠一挠才好。 她悄悄地将右手藏在锦被里,越过轻薄的小裤,触摸到稀疏的丛林,又沿着丛林穿行至蜜谷之口。 这事并不是她第一次做了,但对于她而言,仍是生疏的。她尝试用中指尖探入蜜穴口,竟发现自己的蜜谷已然被花露打湿,把穴口弄得黏黏腻腻的。 果真是比从前敏感了。 她再把指头往里面一探,娇嫩的肉壁便咬着手指,簇拥着亲吻着这根纤细的异物,似乎并没有很大的排斥,她内心生发出一种熟悉的、又耻人的难耐来。等她把指头再伸进去一些,便有种被填入的满足感,尽管这只是一根如此纤细的手指,与崇帝那根大棒子根本不值得一提。 中指完全伸入穴谷后,她又缓缓地抽出来,没有全然的抽出,只是抽出一半,而后又缓缓送进去,此事那种舒爽感才渐渐起来了。 “嗯……”她尽量抑制口中的喘息与轻吟,生怕被丫头们发现她在做这等羞人的事情,和那些勾栏的荡妇没什么两样。 她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不同之处,手中徐徐抽插不停,还得分出点心思注意丫头们的情况,要是她们一把珠帘拨开,她便停手,装作什么也不曾发生,安安静静看书的模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分心,才更有触碰禁忌的刺激感。 她手上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满足于手指的纤细,恨不得换成个冰凉凉又硕大的玉势往下面捅一捅,让她更舒服些。 她的穴谷也是热烫的,比手指的温度还要烫许多,尤其是抽插速度加快时,那种摩擦出热意的感觉越发明显,甚至浸出的花露也愈来愈多,把她的手指沾染得湿淋淋。 “唔……”何昭昭声音一软,身体也陡然软下来,微微喘气。不过入了三十多下,她就敏感的泄了一次。 这事她也不敢再做第二次,虽然心中仍有欲海难填,但至少纾解了一时。她起身往凉透了的洗手盆里净手,将春情图放回宝匣,复而登了床睡下。 一夜好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