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符,分别给四个在苍界的亲传弟子传信,让他们将手上的事情处理一下,回到宗门来,并且重点说明了,短期内,他们不会再得到需要出宗门的任务。 放下传音符,凤仪宫主起身走进玄月居住的飞凤居,听着窗外本不应在春天响起的蝉鸣,凤仪宫主眉头轻锁,太上大长老经过一番推算,道此番苍界大变虽不知会持续多久,但是,本门的生门却是应在玄月身上。 玄月啊,这孩子修行才十几年,就要背负宗门的生死存亡,若可以凤仪宫主根本不想将这重担放在小徒弟肩上,若自己能替她担下,那就更好了,可是,太上大长老却说她这个宫主没那个能力。 她修行千年,却没能力庇护小徒弟,甚至反过来还需要这个小徒弟庇护,这不是凤仪宫主第一次感到无力,在灵界,当她被灵尊擒住做为威胁玄月的砝码时,她已经体味过,只是,她却从没想到,这无力感会这么快又再度生出,而这一次的事件,比在灵界时要更严重,毕竟,在灵界时,玄月要担心的仅仅她与几个门内弟子,而现在,玄月的家族与师门估计都需要她背负了。 “到底还会有何种灾难来临?” 站在窗前,看着天上云卷云舍,凤仪宫主的脑子里翻腾的全是宗门密卷中记载的几次苍界大劫,异种生灵入侵、两界大战、魔族跨域、怨灵肆掠…… 灵界 西大陆?貕国王都 仍然腰系红带,穿着一身红绸大裤、黑绸上衣下仆装,坐在王都自己家正堂上的汪九铭一脸铁青盯着堂前跪着的小厮。 “你再说一遍?” 小厮打着哆嗦,却不得不再次小声禀告:“安乐侯爷说,要想救您的兄弟,就拿玉牌去换。” “玉牌!” 摸着怀里的玉牌,汪九铭目中露出一丝暖色。 “我汪九铭原是贫灵城内的一个小混混,如今能在王都拥有自己的宅院,还能养得起小厮家仆,这一切,都是主人给我的,别说是主人亲赐的玉牌,便是主人随手丢弃的一块手绢,他柴订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 更何况,在如今疫情疯传的时候,所有手持主人亲赐玉牌的家仆,无一人染疾,而那忘恩负义拿主人玉牌换了钱财官位的几个狗东西,如今可不太好。 “当初,跟随主人来到王都的三十六人,而今还有多少人记得她老人家?” 偷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脸萧瑟喃喃低语的家主,小厮心里头暗自嘀咕,主人明明有好几块玉牌,如今拿一块救兄弟都不愿意,还说什么刀口舔血一起搏过命的兄弟,照他说,这人共患难易,共富贵难,这不,今儿这事就是见证。 “安乐侯是而今王上不知道多远的一个堂兄弟,就这么个玩意儿就敢寻事威胁我这有主的下仆,呵,柴家的人怕是忘了连灵尊也不敢冒犯的我家主人的威严了。” 灵尊! 小厮打了个哆嗦,这可是一个光听到就让人打骨子里往外冒寒气的名字。 灵界其它国家的子民兴许还可能不知道灵尊的凶残,貕国国内的子民却对他在灵界展开的血腥祭祀一清二楚。 不清楚也不可能啊,王上亲自遣人到各个城市将灵尊干过的事儿宣讲得一清二楚,完全没有一丝为尊者讳的意思,就这样的情况下,貕国从上自下,岂会还有人不清楚灵尊是一个何等凶残可怖的人?而就是这样的存在,居然也有不敢冒犯的人? 小厮来主家不久,因为这位主家本就是一个刚发家不久的泥腿子,没看他现在穿在身上的还是一身下仆装吗,可是,如果主家的主人真是连灵尊也不敢冒犯的人,那么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再想想? “你去告诉侯府来人,我汪九位虽卑贱,却不会背主,玉牌,没有!” 小厮刚起身,便听门外几声喝采。 “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