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阿金倒能亘到两人中间当和事佬, 安抚道:“羚姐羚姐,浦哥的意思应该是说你现在急也没有用。依我对商妹子的了解, 她的逃跑肯定是预谋的, 那一定能安排好她自己, 没消息说明她躲得很好。也许等她有需求的时候,真的会主动联系我们呢?” 徐羚冷脸,看起来算是暂时哄住了,只道:“商家老太太的雇佣的那些保镖出自同一家保镖公司,我朋友励如桑的弟弟认识那家公司的老板, 已经帮忙用私人交情通过气,假如寻找小阿津的踪迹,会先偷偷传给我们。比较棘手的是警方的介入。” 警方的介入是因为商家和温家以商津疑似被拐卖的理由到警察局报案。徐羚提前回国有一部分原因是配合警方的调查,因为当初婚纱店是徐羚介绍的,之前两次徐羚也陪同。 阿金认为他们这样做无可厚非:“担心商妹子的安全吧。” 徐羚不认同,冷哼:“要是能和家里人好好商量不结婚的事,她至于逃跑?说明她是被逼的,既然是被逼的,报警就不一定是关心她的安危。” 上班途中,阿金没忍住和浦开济叨:“浦哥,我知道你是要尊重商妹子的个人意愿,但你不能那样跟羚姐说,羚姐对商妹子其实很内疚,不仅仅在于徐老的缘故,也是没想到商妹子会以这种方式逃婚,你之前说她不会和温明楚结婚,我和羚姐都只以为是她会和平地和温明楚解除婚约。” 浦开济看着窗户外面。徐羚提到商津不情愿结婚时,他记起商津曾经说过,这个婚不是她想不结就能不结,他当时也猜测问她被谁逼的,她很烦躁地拒绝他问东问西。 抵达灵德时,见到不远处温明楚刚从车上下来,阿金边解安全带边讥诮:“我保证他肯定知道商妹子是逃婚不是意外失踪,应该是为了他自己的脸面才装的。太佩服他了,每天还能有模有样来上班。” 浦开济不予置评,低眸翻查手机,没见任何未接来电或未读消息,他按灭屏幕,径自下车。 — 于此同时,某家小旅店光线昏暗的客房里,商津被其他客房不间断开门关门及外面走道上的动静吵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原本严丝合缝遮盖住她全身的泛着霉气的被子里露出脑袋,呼吸着并不比被子里的要清新多少的空气,无奈喟叹。 通讯工具的没收从来不是大事,关键是早在她刚从东南亚被老太太的人逮回国,她的身份证和护照就由老太太看管,也就这回来平城登机的时候暂时还给她一小会儿。所以此次商津逃跑,没奢望过能第一时间赶去机场顺利离开。 她计划好了坐那种不用身份证买票的私车,还没出城区,倒霉地遇上交警临检,司机不送了。考虑到天色已晚,她找了家不正规的小旅馆,旅店老板例行公事地问她要证件,她多花了点钱摆平。结果这一耽搁,她竟寸步难行了——万万没想到他们会报警。 在商津的预测里,老太太顾及脸面,不会和温家实话实话,多半找其他合理的借口拖延婚期,在此期间想办法捉回她。到底姜是老的辣,老太太为了联手温家在平城的势力早点逮住她,直接和温家说她失踪? 要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惊动了警方? 商津侧身,神情复杂地从搁在油漆脱落的床头柜上的自己包里翻出那张商曦月曾经给她的卡。 如今看来,商曦月显然早早预见她在平城会二度逃跑,她确实没敢用自己的卡,所以在旅店前台办理入住时刷了商曦月的这张,第二天早上前台就来敲她的门,说有人打电话,给昨晚入住的一个长发毛躁且蓬松的年轻姑娘转告一番话。 无疑,如此费尽心思的人,除了卡的原主人商曦月,没其他可能。 她竟然会帮她…… 隔壁房间昨晚上吵得天翻地覆的情侣,经过咿咿呀呀的不可描述迅速床头打架床位和,现在一大早竟又开始做晨间运动。隔音效果太差,将商津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心中的一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