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太太洗漱时, 又听老太太道:“明楚在温家的地位,可能没有表面风光。” “姥姥为什么这么说?”凌绵小心措辞,“因为他腿脚不便利吗?” 老太太指出最明显的一点:“小儿子正谈婚论嫁,温见得作为父亲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亲自接待我们。” 凌绵不懂里头的曲曲绕绕:“可也只差一天,今天不就回来了?刚刚饭桌上也解释过,伯母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 温伯父其实是陪伯母休养。我看温家的人待表妹夫都很好啊。” 老太太没继续与她探讨:“你还太年轻,需要学的还很多。” 凌绵撒娇:“所以需要多跟在姥姥身边讨教嘛~” — 临睡前,商津依旧开启调戏浦开济的大业,躺在床上敷着面膜边做伸屈腿边啪嗒啪嗒给浦开济发短信。 洗澡的时候,她都舍不得碰左腿的膝盖,担心洗掉膝盖对浦开济kua下那团肉的记忆。她的手一直没机会碰的部位,终于得以由她的膝头代替去动作。当时她竟没出息地有种人生圆满的感觉。 笑得脸上的面膜险些裂开,商津急忙收敛表情,继续编辑短信内容:“你那里没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是很轻柔的,就怕不小心伤到你。挤压和圈揉的力度合适吧?你给我个反馈呗,这次我下次知道怎么做能让你更舒服。我先给你我的反馈:尺寸和弹性都不赖~” 打完后,她面膜最终难逃一崩。 — 一个个字眼鲜活地自带商津的笑声。 浦开济关掉界面,将商津的号码重新送入黑名单。 卧室的门也于此时叩响,阿金开门进来:“浦哥,你的外套帮你除完毛了。” 浦开济起身接过,将呢子大衣挂进衣柜。 阿金没憋住熊熊八卦之心,冒险相问:“羚姐不知道怎么判断的,说你衣服上那些毛是从女人的衣服上沾来的。” 浦开济转回身来,神情依旧那般不显山露水,问:“羚姑回来了?” 阿金点头:“刚回。” 浦开济往外迈步:“一起来,有事说。” 阿金紧随其后。 徐羚在浏览助理新传来的商家的资料,见浦开济出来,不欲被他知晓她还在偷偷查商津,暂且藏起来,旋即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浦,来来,坐着,羚姑正好想和你聊聊。” “什么事?”浦开济坐下。 徐羚满脸姨母笑地打量他:“帮你父母催催你成家的事。” 阿金乐呵,等着欣赏浦开济无法甩手走人不得不面对徐羚唠叨的窘境。 却听浦开济成功转移话题:“羚姑,我答应了温见得,加入‘b.c.重启计划。” — 来到平城的第三天,商津和凌绵随老太太离开酒店,谢绝温家的邀请,住进老太太的娘家为她收拾好的窦氏老宅,一整日下来就是窦家各式亲戚的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虽然没商津什么事,但作为老太太的孙女,她得和凌绵一样跟在老太太身边,宛若贴身伺候的丫鬟。是故比起温家接待她们时,又无聊又累,更尴尬的是,每一位听说她是商沛妹妹的亲戚,无一不客套地夸一句她长得像姐姐。 勿怪他们的马屁拍到马蹄上,商家人里,即便凌绵,也至今不知她其实是领养的孩子。商津自己是在商沛去世后,偷听到商曦月和丁远声的争吵,才知晓。与丁远声不欢而散的商曦月出来时,看见她站在外面,停在原地与彼时茫然错愕的她对视良久,才继续离开的步伐,未发一语。 而在那之后,截止至现在,商津都不曾与商曦月就这件事面对面谈过,两人均讳莫如深不予提起,仿佛商津依旧蒙在鼓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