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平时要多。” “我刚才说过,有了新线索,以后不用再来这里。”浦开济的手从烟雾中穿出来, 将鸡尾酒放到他面前,“这是我送给戴老板的谢礼, 也是我为戴老板调制的最后一杯酒。” 戴老板叹息:“孔明兄不要那么伤感, 好像我们马上永别似的。往后有空还是能偶尔过来坐一坐, 消遣消遣。” 浦开济似没听见他的话,挪到水槽前洗用过的器具,目光又一次落向舞台上的商津, 问:“戴老板知道她坚持重返酒馆唱歌的原因吗?” “哦?”戴老板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被勾起了好奇, “孔明兄的意思是,小商回来唱歌有其他目的?” 浦开济淡淡点头:“嗯。她好奇我在酒馆等的人是谁。说,她认识我想找的人,我等的人知道我想找的人在哪里,那她可能和我等的人认识。我不想透露等的人是谁, 所以她又回来了,自己找答案。” 戴老板的视线不自觉在商津身上多停留片刻,笑意不改道:“孔明兄差点绕晕我。” 浦开济把洗干净的杯子摆进整齐的排列中:“既然戴老板也不知道我在等的人是谁,我就放心了, 她重新回来唱歌也找不到答案。” 戴老板哈哈笑:“孔明兄,你这就有点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浦开济擦完手,从吧台里走出来:“戴老板,有机会再见。我先回去了。” “这就走了?”戴老板从高脚座里起身,“我以为你要等小商下班一起回去。” 浦开济淡淡冷冷:“我只是来向戴老板你道别。” — 几首歌结束后商津将场子交给另外一个歌手,自己跑来吧台休息,左右张望四处寻人:“他人呢?” “问孔明兄?”戴老板站在吧台里擦杯子,“他回去了。” “回去了?这么快?”商津失望,“什么时候走的?” 戴老板大致算一下:“十分钟前吧。” 商津耸耸肩,要了杯温水。 戴老板和她聊起来:“怎样?出去飘荡了几个晚上重新回来唱歌还适应吗?乐队几个人刚才有没有为难你?” 商津仰头喝着水,听言同时摇头以回应他,待放下杯子,她笑靥如花:“谢谢戴老板关心,遇到你这样的老板,是我前面二十几年积攒下来的运气。我会努力工作的。” 戴老板揶揄:“运气全用在我这里,那孔明兄和阿金呢?” 商津两只手靠在吧台台面上抓着杯子,嘴唇也还含在杯子口,闻言眼珠子东溜西窜一番,最后只能说:“老板,别为难我,我都感谢行了吧。” 然后她又要了杯温水,问起:“对了,老板,他们都说以前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老板,是你的合伙人。怎么散伙了呢?” 戴老板的手轻轻一滞,抬眼玩笑:“怎么了?刚刚不是才夸我是个好老板,现在就打听以前的另外一个老板。” “我好奇啊。”为了不掉太多口红,商津又要了根吸管,咬着说,“我在酒馆工作,就想多了解一些酒馆的‘历史’嘛。” 戴老板倒没遮遮掩掩:“你应该已经从其他人那里都听说了。没什么特别的。我两年前来这座小城,入了伙,不久我的合伙人就不干了,所以酒馆变成我一个人全权当家做主。” “可不是说酒馆的生意一直很好?你的合伙人为什么不干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当时的合伙人认识并不久,交流的都是做生意的事情。对方没怎么和我提过个人私生活。也许突然缺钱需要抽走资金,也许生活出现变故想换个环境。我没过问。” 答案和商津从其他人嘴里拼凑起来的差不多。她不确定是她多心了,还是戴老板有所隐瞒,对外统一的说辞,所以无人知晓内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