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就是用的这只手在想着你自慰。”司熏又伸入手指往她的嘴里模拟着进出了两下,一下轻轻地,一下又略用了些力,模拟着深入浅出的性交模式。 司熏从没有对她说过这种直白的话,就连之前不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她闻言脸红了,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沾满她津液的手指吐了出来,他没有阻拦。 “困不困,要不先睡觉吧。”他用床头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又摸了摸她的头顶:“今天辛苦你做饭了。” “噢……”周弥音想起刚刚他的话,什么都没太听进去。 我刚刚,就是用的这只手在想着你自慰。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周弥音悄悄往下瞥,看见司熏的睡裤早已挂回腰间,他的睡衣扣子倒是都解开了,露出里面薄薄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那里依旧支出一块不可忽视的隆起,他曲起另一只腿,试图掩盖过去。 周弥音移开眼,重新盖好被子,此时此刻的她躺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有些眷恋这样的感觉。窗外的雨声依旧,司熏伸手点了床头的香薰,亮起微弱的暖光,一旁的电子时钟不紊不乱地报时,就像它的所有人一样从来不会受到环境的感染。 “你文章写好了吗?一会还有事吗?”她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嘴捂在被子里。 “嗯,只是修改一些。”司熏从窗外移回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我……今晚都有空,怎么了?恢复好了吗?” 周弥音脸上像要烧起来一样,她想起下午看到的录像,拦住话和行动同时落地的司熏,他已经掀开被子准备掰开她的双腿了。 “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说要不要,要不要……”话说一半周弥音却卡住了,她一面拦着司熏向下俯身的动作,又说不出嘴里欲言又止的话。 他抬起头沉静地等待她说话。 周弥音本来是想和他认真聊聊感情问题的,想起中午奎茵说的话,聊一聊的提议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圈,最后变成了:“需要我帮你舔舔吗?” 司熏眨了眨眼,盯着周弥音看了很久,目光就像是在质询她:确定要这样吗。 正当周弥音都要坚持不住准备开个玩笑揭过去的时候,司熏移开了目光,往身后坐了一坐。 “嗯。”她听见他说:“要。” 她此时是骑虎难下了。 “裤子……那你先把裤子脱了,我把衣服穿一下。”周弥音起身,伸手去取落在床边的衣服。 “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就这样帮我。” 周弥音伸手去解他的睡裤,香薰的烛火照亮,粗长的影子斜打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晃荡了两下,他看她迟疑不决,便伸手引她握住了自己。 她的手圈不住他,司熏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她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布满的青筋,以及抚摸到顶端时渗出来,彼时曾划在她臀沟的液体。 几年的时间,有些东西蛰伏滋养,欲望和年岁都变得肿胀。 他看着她塌下腰,胸向下垂落,就像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引他去亵摸,去揉。 但他没有余裕了。 司熏一只手引导她,另一只手像吸猫一般兜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要像个好奇宝宝那样低头盯着观察,而是乖顺地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他,她很多时候都让他觉得家里养了一只浅瞳的布偶猫。 猫这种生物不像小狗,对于好奇的东西先会居高临下地用前爪去摆弄,玩过了还是觉得好奇的,就会俯下柔软的身体用鼻子去嗅、嘴巴去咬。 当周弥音低下头,俯首去闻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手上一紧,湿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顶端,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溅了她一脸,像没煮熟的薏米粥,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烫。”周弥音用手去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其实是没有那么烫的,只是带有温热的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