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倒是没人过来算命,挺平静的,但周家的人依旧在活跃,钟叔说周家好像出了点事儿,激怒了周七叔,不过怒点不在我们这儿。” 隔岸观火看好戏。 这是章全的原话,不管惹怒周七叔的人是谁,他们只需要让对方将目光从阴池上撤开一点视线就好。 第二天早上,文泽才一家带了点东西去给袁叔他们拜年,袁卫国先拉着阿南拷问了一番自己布下的功课,然后才放走对方和文泽才说话。 “开年后咱们得抓紧时间寻找阳泥虫,趁着周七叔不备将阴池毁掉!” 阴池一毁,周七叔自损七分,剩下的三分就不足为惧了。 但是这一切都得放在周八叔冷眼旁观的前提下。 所以除了寻找阳泥虫的下落外,周八叔的消息他们也得注意点。 过了大年十五后,衣服铺和算命铺都开门了。 上半天他们将铺子的卫生搞了一下,下午正式接待客人。 今年是文泽才他们的算命铺开的第一单。 田秀芬她们的铺子还没动静。 “文大师,我好像中邪了。” 来铺子上的这人是秦勇邻居家的儿子,叫孙永明,和秦勇同岁,不过虽然两家是邻居,但是两人的关系却不是很好。 孙永明打小就是孙家的心尖子,爷爷奶奶父母都争着宠,秦勇却和秦婶子相依为命,小时候孙永明没少欺负秦勇。 直到秦勇当兵后,对方才收敛起来。 而秦勇退役回来后,两人也没说过话,就是秦勇结婚对方的家人虽然去了,但是孙永明窝在家里一直没露面。 对于秦勇,孙永明自然是不喜欢的,连带着对方跟着的文泽才他也不怎么喜欢,不管老巷口的人怎么传文泽才的本事,他不管多好奇都憋着没来铺子上请文泽才算什么。 说他不信也好,说他不想和秦勇的任何事和人沾上关系也好,反正他从未想过来这铺子找文泽才。 直到大年三十那天发生了怪事,而且这怪事一直持续了半个月,让孙永明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出现“真香”现场。 “大年三十那天,我在家里吃了年夜饭后,被一个兄弟叫去打牌,去的路上我想上茅厕,就让那兄弟先走着,我待会儿就过去,反正也不远.......” 结果等孙永明放了水从小树林出来后,便觉得不对劲儿了。 “什么声音也没有,风声,踩雪声,说话声,都没有,太静了,静得让我背皮发麻。” 想起老人们嘴里说的乱七八糟的坏事,孙永明不敢再待,瞧准朋友的房子便大步走了过去,可那房子明明就不远,他却走了半个小时都没到!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秦勇听到这也皱起眉,他其实对孙永明没什么感觉,只是孙永明自己对他有愧,现在又打不过他,所以才会避着,说到底还是面子的事儿。 “是王老二那里?” 他记得孙永明和王老二走得很近,时不时就聚在一起。 孙永明听见秦勇的声音后,脸上带着几分别扭,不过见文泽才和赵大飞也没说话,便点了点头,“是,就是他家。” 王老二和孙永明的家就是闭着眼睛走,也要不了半个小时。 文泽才听了秦勇的话后示意孙永明继续说。 “那半个小时里,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其余的什么都听不见,眼看着王老二的房子也过不去,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转身往家里跑,哎!别说,我往回跑的时候,只用了几分钟就到自己家了。” “而且一进家门就能听见各种声音。” 孙永明爱面子,跑回家后正好碰见自己爹跟自己的儿子说故事,还是山怪的那种,他不敢说自己遇见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和我媳妇孩子一起出门去老丈人家,正好要路过王老二那边,结果去的时候完全没事儿。” 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