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套话,得知还有半分在周八叔的手里后,便觉得这个兄弟害怕自己得了长生,所以才会如此。 周八叔有事外出,周七叔设计带走了他的妻儿,逼问未果,已经练了半分的周七叔发了狂..... “这都是我爹小时候听我爷爷说的,而我爷爷又是在他小时候听说的,你们算算,这都多少年了。” 钟叔摇了摇头,所以周家兄弟到底有多少岁,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这么说,周八叔和周七叔有仇了?” 文泽才若有所思道。 “就算有,咱们也找不到周八叔啊,”钟叔叹了口气,“他已经消失太久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可以去看看。” 袁卫国突然道。 文泽才和钟叔看向他。 “平阳周家的祠堂里有他们分族人的长生灯,只要那灯还在,周八叔就还在。” 文泽才却摇头,“太冒险了,而且就算他活着,咱们也不容易找到人,倒不如靠着我们手里自己的力量,我之前遇见了一术师,也是邪术师,叫章全,这人可以用用。” “章全?”钟叔一愣,追问道,“是不是很老?” 文泽才咦了一声,“钟叔认识?” 钟叔哈哈大笑,“我当然认识,说起来这章全也是个可怜人,他与周家有大仇啊。” 章全八岁的时候,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周家人带走,只因为他的母亲是阴女,而他那个没用的父亲为了两袋米便把自己的妻子卖掉了。 章全恨极了卖了母亲的父亲,也恨极了周家人,八岁的他背着自己的小包袱离开了村子,家里的米都是买了母亲换回来的,他不愿意吃。 “虽然不知道他师傅是谁,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是六十多岁的模样,声音却和我差不了多少,顶多大我十岁。”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因为修邪术,断了生老根,所以才会显出老相,封印小然眼睛的东西便是他给我的,可那一别后,也有十年没见了。” 钟叔充满怀念的说道。 文泽才想起在医院里皮得很的章全,“不如我带钟叔去见见他?他收了个没出息的徒弟,想抢他的东西不说,还给了他一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钟叔闻言大怒,“什么?!” 袁卫国也有些惊讶,想到对方对钟然有恩,“我也去吧,顺便把他徒弟抓到他面前。”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聊城医院看章全,而再也看不见怪东西的钟然正和田秀芬她们学做衣服,她想给袁卫国和钟叔袁叔做一身。 旁边病友出现的消息简直让章全乐开了花,自从文泽才走了后,那人便一直明里暗里地指责他,章全也不好反驳,毕竟文泽才拿的钱还在呢,只能忍着。 “下次再来啊!” 章全将病友送到房门口大声道。 病友浑身一震,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要在这医院常住了?” 章全双腿一迈开,脸上带着无赖笑,“架不住我儿子有钱而且孝顺啊。” 病友冷哼一声,走了。 “章兄还是这么有趣啊。” 钟叔的声音让章全一愣,他回过头便被钟叔抱了个满怀,“兄弟,好久不见。” 章全眼睛有些酸,他回手抱了抱钟叔,“好久不见。” 忘了东西回来拿的病友看着钟叔,一愣,“同志,这是你另外两个儿子?” 章全大大方方回过头,不顾钟叔和袁卫国难看的脸色,“是啊,都是我儿子。” 文泽才看着他对身旁的袁卫国道,“这人欠揍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