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 文泽才问道。 “对,这也是害怕坟变矮了,咱们后辈人来祭祖,也不知道位置。” “哪两座坟动过位置?” “这里,”孟忠国带着他来到前面的两座坟前,“原来这两座坟是在中间那个位置的,后来听了算命师傅的话,老祖宗便把坟移到这边上,后面去世的先辈便顺着这里埋下去。” 所以成了一条线。 “坟线一路往下且成直线,这是好事,意味着后代人延绵不断,但是,”文泽才指着最后两座坟,也就是孟忠国父亲母亲的坟,“坟线在那里断了。” 孟忠国疑惑地看着那坟后面,“划拉出来的位置刚好对上啊,等我们死了,那坟堆上来就是一条线了。” 文泽才却摇头,“死气占四废,四废又勾绞,这个勾绞很重要,而勾绞正是你刚才所指那个大石头的位置,你看这。” 他指着最前面的那座坟,“往我们来时的路移过去,对准的地儿正好就是大石头的位置,勾绞失去了绞住它的东西,所以落入了河面也没有完全沉住,那地面上发出叮的声音也是因为勾子在响。” “勾子?地里的勾子?” “勾绞的勾子,”文泽才皱起眉头,“那个算命师看好的就是那个勾,勾住了你们孟家的子嗣脉,才有让这条坟线往下延伸,坟是死者的归属也是新者的诞生,那石面一旦全部落入水中,你们这一脉就断了。” 孟忠国听得头皮发麻,明明是大夏天,却觉得背皮发凉,“可、可那个绞住石头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而且石头也落下去了,大师,还有救吗?” 文泽才往四周看了看,“这一块地已经没有那么好的勾绞了。” 孟忠国脸色一白,秦勇也有些叹息。 “不过我看那个山头挺不错,你看那棵松柏树,脚下也有勾绞。” 文泽才指着对面那个山头道。 这么远的距离文泽才轻而易举地就看清楚了,可孟忠国却因为太阳光线太厉害,所以看不清,“咳咳,大师,要不咱们去看看?” 文泽才笑了笑,“走吧。” 又花了一个半小时,文泽才他们来到了山顶处,他所说的那棵松柏树果然有勾绞,只见那树根下面居然没有土,而是一块石头。 “这叫石绞,承着比它重的东西却能让其生长且不落入其他的地方。” 孟忠国一脸喜色,“大师的意思是这颗松柏树的下面能做我们孟家的坟场?” “能做,而且除了孟叔的父母亲外,其余的坟地不用启棺,只需要取坟土过来埋着就行了。” 文泽才的话让孟忠国高兴极了,可秦勇却不得不泼他一盆冷水,“这个山头是你们生产队的吗?” 孟忠国脸色僵住,“不、不是,这是隔壁生产队的。” 文泽才想了想,“再过一年应该就会有土地改革,你现在就去找这个山头生产队的队长,说你想要包山做事儿,等土地改革的时候你再把这个山头给买下来。” 土地改革? 孟忠国与秦勇纷纷心中一震。 买下一个山头听着很厉害,但是这个山头没有庄稼,所以价格并不是很贵,特别是在土地改革刚开始的时候,大伙儿的眼睛都盯在肥沃的庄稼地上,而不是这种山林。 孟忠国想了想后问道,“这样做了就能有孩子吗?” “还不能,”文泽才摇头,他看着孟忠国,“还有一个地方得解决掉。” “什么地方?”心情大起大落的孟忠国疑惑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