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话让赵大飞沉默了。 这人是有备而来的。 文泽才听了半天,“大顺打伤人了吗?” 田建国点头,“给了那小瘪三一板砖,脑袋出血了,现在大顺在牢里,小瘪三带着手铐在医院呢。” “呸!他倒是会享受!”赵大飞冷哼一声,“师傅,怎么办?” “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文泽才抿了抿唇,“现在大顺身上有两件事,第一,和小瘪三是同伙;第二,打了小瘪三,小瘪三要是把偷盗大头推在大顺身上,还要告大顺故意杀人,这就麻烦了。” 国家新出了一套律法,正好是关于人权的,即使杀人犯判了死刑,他也能告别人。 这倒是和后世的律法有些出入。 李大顺这是背了黑锅不说,还被反咬一口。 吃了饭,把浑身的臭汗味给冲没了后,文泽才与赵大飞来到李家。 李婶子在给李村医喂药,而薛丽丽则正在堂屋里哭。 文泽才与赵大飞对视一眼,“婶子,李叔,弟妹。” “文大师回来了!” 李婶子脸上扬起笑,“快坐,快坐。” 说完便赶忙进了灶房,薛丽丽也停下哭,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地看着文泽才。 “李叔怎么病了?” 李村医叹了口气,“一点伤风,不碍事。” 大夏天的得伤风,这可不是好事儿。 文泽才皱起眉头,“我已经从大哥哪里知道大顺事情的经过了,那小瘪三和大顺不认识,但是他知道大顺这么多事,他可认识其他人?” “没有啊,”李村医打起精神,“我问遍了,都没人认识那人,可偏偏他对咱们家的事儿清楚得很,这是不是怪哉!” 文泽才又看向薛丽丽,薛丽丽赶忙摇头,“我娘家也没有认识那人的。” “那就怪了,他连大顺屁股上的胎记都知道,”赵大飞皱起眉。 “喝点水,麻烦你们跑过来一趟,”李婶子端了两大碗水出来。 文泽才道了谢,喝了一口便是满嘴的甜,这是糖水。 “我听说前不久周天华和隔壁村的人闹事受了伤,李叔,你可与他有过争执?” 李村医三人一愣,李婶子浑身颤抖一巴掌打在李村医的背上,把李村医打得发出痛叫。 文泽才和赵大飞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那人小心眼!你当初劝他做什么!” 经过文泽才这么一提醒,李婶子也想起来了,她看着他们道,“那次周天华伤了手,被人用镰刀差点砍进了骨头里,我家这口子劝对方去医院看,可周天华有个屁的钱,也不想去,就让他帮忙看。” 李村医知道一个不落好,周天华的手说不定就废了,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这天热,化脓伤骨的事儿也不是没有,所以李村医还是将最严重的情况告诉他,让周天华最好去医院。 “他非不去,就说相信我,我嘴皮子都说干了,他还不耐烦,还说我要是不给他治,他就回去等死。” 李村医叹了口气,“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是个娃啊,所以我就给他开了草药,内用外敷的都开了,可对方好酒啊!结果果然化脓伤骨了,受了很大的罪,才去医院重新处理了一下。” 李婶子摸了摸眼角,“说是花了不少钱,这都不算,他还四处说是我家这口子故意给把他治成这样的,明事理的人家自然不听那些闲话,可有些看不惯咱们的,就跟着打滚胡说,这是要让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