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了。 文泽才手一抖,赶紧拿起书继续看,最近学业忙,他连算命铺都没去了,没给家里赚钱已经很丢面了,如果还花家里这么多钱,那就更抬不起头。 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文泽才突然发现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手上都带着红绳,红绳上面还连着一个小铁片,铁片上写着“考神。” “因为绳和神是同音的,所以这绳子就叫考神,怎么样,有考神护身,我一定能考好的!” 遇见毕长林和汪军涛的时候,他们的手上也同样戴着红绳,汪军涛甚至将红绳上面铁片的字为什么这么写告诉文泽才。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文泽才好奇地问道。 毕长林指了指学校的后门,“就在后门处有个老头儿天天卖,一分钱一根,咱们也就图个心安。” “对啊,一分钱也挺划算的,文同学,你要不要来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时候买一根送你,”汪军涛笑道。 文泽才正要说话,却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发着黑气! “快把你们的红绳给我看看!” 文泽才赶忙让两人拿下红绳,毕长林两人吓一跳,赶紧照做。 “这是吸阴绳,”文泽才将其中一根红绳拆开,只见红绳里面居然有一根血丝,而且那血丝像是干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红绳中心,看着无比诡异。 毕长林咽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阴?咱们是男人不会有事吧?” “男人只要不是阴男就不会有事,这吸阴术对女同志的危害比较大,”文泽才捏紧红绳。 “什么叫阴男?”汪军涛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说过阴女吧?”见他们点头,文泽才继续道,“和阴女一样,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男子也是至阴之体,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阴男。” 傍晚文泽才没和前几天一样在学校吃饭复习,而是拿着书本回到家里,“你们有没有去卖街上的红绳?” 班里有些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可不是在学校后门买的,而是在老巷子看见有小娃子卖,同样的绳子,一分钱两根。 “红绳?”田秀芬从灶房探出脑袋,“你没说我还忘了,在我兜里有两根,晓晓在巷子口看见了,我就给她和阿南买了。” 文泽才赶忙将那两根红绳拿出来撕开,果然和学校的吸阴绳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血丝的田秀芬吓一跳。 文泽才赶忙合上,“脏东西,我去找袁卫国商量事,你先别跟孩子说。” “我知道,”田秀芬抚住胸口,连忙点头,等文泽才走了后,她咬住唇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声音把陈云红吓一跳,她还以为两口子闹矛盾了,赶忙从灶台后面出来,“怎么了?” 田秀芬自责极了,将刚才看见的东西告诉陈云红,“看文哥那模样,那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我还差点给孩子戴了,我真是.......” 田秀芬气得不行,陈云红赶忙安抚,“好在没给孩子,师傅既然发现了就一定会查出是谁做的,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受罪。” 袁卫国接过文泽才手里的红绳,眉头紧皱,“这是周家人干的。” 文泽才点头,“只有周家人才会有下出这么蹩脚的吸阴术。” 真正的吸阴术可不只是要干血丝,还得要处子的青发与血丝相互缠绕,浸泡在黑猫血中四天四夜才能放进红绳里面。 袁卫国看了他一眼,“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