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做什么?” 何玉兰翻了个白眼,“我明儿穿不行吗?” 李雨晴不再说话,上床后翻过身背对着她。 说起两人的矛盾也与文泽才和赵爱国的相似,只不过何玉兰是自己没比过李雨晴被刷下来的。 文泽才虽然人混账,可学问在知青所却是前面数一数二的,要不是有赵爱国那一招,还真可能做老师。 让三花送信的确实是何玉兰,她今儿在村里转悠,听赵大飞和别人说闲话,说那杨艳菊脾气也够大,两口子就拌了下嘴,就气得回了娘家,说今儿晚上不回家住了。 这可把她乐坏了。 两人等到点儿后,都小心翼翼地出了房子,然后一路摸黑往后山走。 而杨艳菊和三个哥哥也正准备出门。 杨大嫂见有星光在,也不是太黑,不想让他们带火把,多费柴火,所以道,“这里去后山也就一条路,还挺宽敞,就不用带火把了吧?” 接到眼色的杨二嫂连连点头,“再说你们这大半夜的去,还带着火把,让村里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们上山了呢。” 为了看这个小姑子要搞什么名堂,三个嫂子一直熬到现在也没去睡,虽然没从杨艳菊嘴里问出她到底要去后山做什么,不过既然带着她们的丈夫去,就得小心点。 杨艳菊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是,文泽才那个混子还不知道是不是说着玩呢,要真是上天的指示,就是不打火把也能看见的,于是四人也摸黑往后山走。 而文泽才和赵大飞已经到了小竹林,此刻等躲在一个隐蔽地地儿等着呢。 “文哥,你说他们能来吗?” 他说的“他们”是指杨家兄弟。 文泽才拉了拉衣服,别看是初夏,这生产队四面环山,晚上还真有几分凉意,“就是不来,咱们不也是人吗?到时候等他们办完事儿咱们再出去抓人。” “啥?为啥要等他们办完事儿?” 赵大飞有些震惊,也有些猥琐地问道。 看不出来文哥还挺喜欢看人办事? 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道,“要是他们只是抱着咱们就冲出去,看见这一幕的就咱们两人,除此之外就没有证据了,就凭咱们两人的名声,村里人能信?” 人家赵爱国可是老师! 他们两人可是小混混。 赵大飞陷入了沉默,“不会信,说不定赵爱国还是泼咱们脏水,说咱们把他们硬拉出来的,然后胡说八道。” “这不就对了。” 文泽才真觉得赵大飞的智商很捉急。 可还没等他多喘两口气,又听见赵大飞充满疑惑的声音,“可他们就算办完事,也没啥证据的。” 文泽才:........ “你知道猪的大姐夫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像你一样,笨死的。” “文哥你在说我笨,你.......” “小声点儿,人来了。” 文泽才扯了一把赵大飞的衣服,赵大飞连忙闭上嘴,跟着探出头看向发出动静的地儿。 小竹林竹叶茂盛,加上这初夏的星光也不多,所以比外面更显得暗淡一些,不过等眼睛适应后还是能看出一点轮廓,再听这说话声,可不就是赵爱国和何玉兰。 只见他们来到前面有个小空地的地儿后,便急急地抱在一起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骚/话。 “死鬼,这么多天没来找我,是不是杨艳菊比我更能伺候你?”何玉兰一边说一边脱掉赵爱国的裤子。 赵爱国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然后用力地一拉,在何玉兰的闷声中咬住她的脖子,“她可比不上你。” 两人也是着急,没几分钟便把衣服都脱到地上当成床,然后就滚在一起了。 赵*童子鸡*大飞一边捂住眼睛,一边轻开指缝好奇地往那边扭动的两人看,一边看一边咂舌,“原来就这么干的啊。” 他的声音极低,除了和他挨得近的文泽才听见了,对面的两人都没听见。 穿过来之前同样是童子鸡的文泽才则是捂住耳朵,默念着清心咒,没法子这场面太刺激,而且这何玉兰还真够行的,那嘴里说出来的话语简直比那啥还那啥,难怪赵爱国喜欢。 两个男人就这么尴尬地听了大半晌,偏偏赵大飞这人又是个话痨。 “啧!这赵爱国还真喜欢折腾。” 文泽才:....... “呀!这是传说中的老汉推车?” 文泽才:........ “哦!赵爱国都三次了还能再来。” 文泽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闭嘴!” 正在耕耘的赵爱国身体一僵,文泽才赶忙将赵大飞拉了下来,两人躲进了大石头的后面。 “怎么了爱国?快点儿啊。”被突然停下来的何玉兰不满地叫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