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夸张。” 即便钱静秀已经成为四皇子妃几年了,但是楚惊风以往都没怎么提起过钱静秀,所以一时间还有些改不了口。 四皇子忍俊不禁,他和钱静秀算不上什么深情厚谊,如果没有那道赐婚圣旨,他可能一直会把钱静秀当成钱茂通的妹妹看待。 但怎么说他也和钱静秀成婚三年了,就是块冰也给捂化了,四皇子心中的责任感以及朝夕相处的感情,再加上钱静秀现在怀孕了,二人之间更是和睦。 “好了好了,惊风,你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了?” “对对对,我差点给忘了,”说到这茬,楚惊风便将刚才的疑惑抛诸脑后:“子川,没想到你不动则已,一动就一鸣惊人,我之前烧烤会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孔新远不靠谱,还没开始的时候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后来我亲自烤了几串,他好似不记得之前自己说过什么,还在那赞扬我的手艺, 我就看不惯这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人。” 楚惊风越说越气:“我告诉我爹,我爹还说是人家因为我的身份不敢得罪,你是不知道,昨天那茶馆发生的事情,才一天就传遍了,我爹回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叹息以前看错人了,而后听说是你带人一同去的,知道我要来,让我问问你那个姓孟的学子是谁。” 四皇子目光不觉转到低垂着脑袋的孟薇身上:“近些时候天热,可我们即便不出府,也知道此次上京赴考中那些出众的学子大概有哪些人,但是却并未听过有个姓孟之人才学突出,恰好孟薇也姓孟,所以我们来问问,那位将新晋学子孔新远说得哑口无言之人,是不是孟薇?” 孟薇没说话,只是看向叶子川,叶子川一脸傲娇:“这是自然,小薇子多才多艺,那个孔新远怕是要好几日称病不肯露面吧?” “何止是不肯露面,说是临近科考,要专心温习,所以推了不少的邀约,依我看,他这是因为名声坏了所以想要躲起来,等到科考完,差不多就忘了这茬,不过我觉得悬,但是小薇薇,你现在还不知道吧,你昨天说的那个什么男人的三从四德现在不少人都在议论,我娘大早上听到还拍手说这人说的太对了,没想到那个姓孟的真的是你。” 四皇子略微惊讶:“那个男人的三从四德倒在其次,既然楚丞相知道了那么想来父皇也知道了,说不定等到早朝散了,父皇就会派人打探那位难倒众学子的‘辩马’之人是谁,只可惜孟薇你是个女子。” “奴婢没想要做什么才女,更不是才女,只是当时听着那孔新远还有不少学子直言女子低贱,一时 没忍住罢了。” “好一个没忍住,”四皇子心情倒是很好,而后问道:“虽然大家都知道白马也是马的一种,可那辩马之词听着的确很有道理,现下不少学子在讨论如何反驳,只怕又要伤脑筋好些天了,不过也好在看清了那孔新远,太计较输赢,难堪大用。” 这话显然是他决定放弃孔新远此人,且他放弃,楚丞相显然也放弃了,至于别的人会不会看上他的才学就不得而知了。 楚惊风确定了那个让孔新远难堪的人就是孟薇,更是好一会儿才消化:“小薇薇,你那辩马的言词,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又是听什么老者说的?” 显然楚惊风不怎么相信孟薇的杜撰出来的那个老者,但是也没有证据。 “当然是奴婢听来的,只不过原话记不住了,要不然直接来几句如书上那些文绉绉的之乎者也,哪里用得着说那么多话。” “也对,”楚惊风叹了一声,而后又哭丧着脸,“不说这个了,子川,你这回可要帮帮我,四皇子妃有孕的消息一出,我娘就找了好几个媒婆来家里,还让我选一个早日成婚,我爹竟然破天荒的同意了。还好我后来急中生智说你还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后来我娘才不了了之,子川,现在云恒弃我们而去,如果你娘催你成婚,你也不要轻易妥协,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谁知叶子川却并不支持他:“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收收心了,要不然时常往侯府跑,说不得要连累我。” “子川,你变心了,当初是谁说讨厌那些矫揉造作,只会卖弄文采,像花瓶一样娇滴滴一碰就破的大家闺秀?怎么你现在就这么妥协了?” “嗯,妥协了,所以你也早点妥协吧。” 楚惊风哭丧着脸不相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相信这京城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哪个能够入了你的眼,让你改变想法,你一定是骗我的。” “你想不想见见是谁?”叶子川勾唇一笑,一伸手揽住孟薇的肩头,让孟薇大半身子靠在他怀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不......”楚惊风正要说不信,慢一拍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的指了指孟薇,又指了指叶子川,“你们......你们居然......” “如你所想。” “我去我去!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不过如果是小薇薇的话,我倒是觉得很正常了,毕竟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