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王爷,平安候求见。” …… 秦寿泡完嗖水味的药浴,看眼挂在屏风上的亵衣亵裤,又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两眼珠子眯了起来,随即咧开嘴角,一脸捡到大便宜的猥琐样,双手把断子绝孙根一捂,看眼在弄梅花针的媳妇,一颗世子心砰砰砰的狂跳,羞羞答答的往床上跑。被子一拉,只遮住了断子绝孙根,想了想,赶紧翻了个身,把后背露出来给他媳妇。 若翾眼瞎,看不见小白脸刚一系列动作,也不知道小白脸洗完澡光溜溜的躺床上等着被她扎梅花针。 “喵!”阿狸眼珠子泛着光,跳到床上,脚踩小白脸光裸的背上,用力拍了两下。小白脸现在越发的不要脸了,泡完药浴都不遮就跑出来了,不要脸,不要脸,没羞没躁的小白脸…… 秦寿呲牙,回头瞪毛球,然后伸手抓住毛球的尾巴一拧,在手上甩了两下,扔了出去。阿狸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两个身后跳跃到桌上,爪子勾着桌面吱吱发响,冲着小白脸窜了过去,两爪子在空中哗啦两下,寒光乍现。 秦寿扭头看他媳妇,三分羞涩七分兴奋:“媳妇,来扎针。” 若翾呆了下。 “媳妇?” “哦!”若翾木着脸上前,手摸上小白脸,嘴角抽了抽。想当初给扎小白脸,这人嚎得跟猪一样……现在?脱光了让你扎,好像还很兴奋?! 阿狸跳到小白脸屁股上,用力踩了两下。小白脸嘶的叫出声,浑身最多肉的地方,被哗啦出来两道血痕,小白脸扭头一看,眼珠子都红了。 该死的毛球,啊,疼死他了。 “阿狸,别胡闹!”若翾听到小白脸抽冷气的声音,点了点干坏事的小家伙,猫爪子抓肉可不是一般的疼的。 阿狸委屈的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腕,喵喵叫了两声,指控小白脸刚刚对它粗暴的行为。 “……媳妇,疼!”该死的毛球还恶人先告状!小白脸眼珠子瞪圆溜了,非常凶残。然后抽着鼻子,朝他媳妇身边拱了拱被抓红的屁股。 阿狸嗖的乍起脖子上的毛,猫脸凶残的瞪着想干坏事的小白脸。 若翾将阿狸放地上,让它自己去玩,然后敷衍的拍拍小白脸光溜溜的腰间,淡定开口:“没流血,阿狸对自己人下爪子很有分寸的,扎完梅花针后给涂点擦伤药就成了,放心,不留疤的!” 秦寿可怜兮兮的脸瞬间木了。 若翾想了想,往阿狸抓红的地方摸了把,笑眯眯的接着道:“有疤,我也不嫌弃!” 秦寿:“……” 给小白脸扎完针,来一遍分筋错骨手,然后灌完新药方。半时辰后,给放了一次血。 这次的血比上次更鲜更粘稠。 指尖仔细捏摩,还能碾压到细小的血块。 若翾蹙眉。 开始有血块排出了,血管要加速软化才行。 秦寿放完血困意上来,把被子怀里一楼,双腿压上,迷迷瞪瞪的要睡。 若翾闻着血味,给他改方子,问他:“你家小厮拿了本医书回来,说那家店老板死了,回头你跟秦二打声招呼。” “…唔…呼呼!” 若翾专心写方子,秦寿呼呼放心睡大觉。 店老板死了? 谁爱理谁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