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回去的,要回去我会提前告诉你的。”封惟尧不满的哼了哼,“对了,黄石集团的事怎么说?他们倒是脸够大的,打着封家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 对于黄石集团的事,封父也是不久前从封惟尧口中得知的,这事说起来真不算大,虽然封瑶算是私生女,但是也是在封家老五妻子过世之后才出现的,而且封家老五没有孩子,封瑶这个私生女是他唯一的子女,吉川封家旁支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石集团即使打着封家姻亲的关系,但是也不是利用封家的名头为非作歹,只是有了封家的名头,很多时候黄石集团行事更为便利,若真的利用封家的名头作奸犯科,不管是吉川封家旁支还是封父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目前这样的状况,还真不好追究什么。 “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封父沉声开口,黄源礼突然调到川渝县任县委书记,是什么目的,封父清楚的很。 看来是吉川封家旁支并没有给黄石集团多少便利,所以黄石集团才将主意打到了这个臭小子头上,野心还真是十足,若是以前封父不会太在意黄石集团,但是现在却是上心了,黄石集团若是知趣,只利用封家姻亲的名头也就罢了,既然他们野心勃勃,若真的越界了,封父不介意出手。 “什么叫做我不用管?老头子,屈子文的事情我不是和你说了,你难道就放任不管?”封惟尧气恼的嚷了起来,自己在陶沫面前一直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无能模样,若是以收拾了黄源礼,至少让陶沫也对自己刮目相看,而不是有什么事都依赖姓陆的老男人。 那不就是一个穷当兵的,身手强了一点,不过是操权的手下,操权背后可是吴老,不看僧面看佛面,有本事的也是操权!姓陆的那个老男人有什么不值一提! “屈子文的事情只是片面之词,就算如你所说是黄家强行摘除了他的右肾,但是一切都有合法的器官捐赠文件,而且屈子文被打压被威胁,也不算犯法。”封父知道这个儿子虽然纨绔了一点,但是本质却是好的,只是太过于幼稚。 急公好义是不错,可是黄家既然出手了,时隔十年,什么证据都没有,虽然黄家对屈子文做的事的确很过分,但是没有证据,就算是封父也不可能贸然针对黄石集团,为了一个陌生人,不值得。 这些道理封惟尧自然都明白,但是一想到陶沫对屈子文这么上心,陆九铮和操权这几天虽然不见人影,但是从屈子文口中,封惟尧知道他们会找黄家报仇的,可是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这种被摈除在外的感觉,让封惟尧异常的憋屈又恼火。 再听着封父这些话,更是气的火不打一处来,对着手机另一头就吼了起来,“老头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就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明知道是黄家草菅人命,你都置之不理?” “封惟尧,你发什么疯?”封父平日里对这个儿子也算惯的很,封家两个男人都已经为了家族而卖命,所以不管是封父还是封惟墨这个大哥都希望封惟尧可以随性所欲的生活,只要他不长歪了就行。 平日里封惟尧对封父也是孝顺,只是嘴上花花,但是此时听到封惟尧这么没大没小的混账话,封父也难得严肃起来。 “反正你不管,我自己管!”封惟尧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再一次明白自己的无能,没有了封家,他真的什么都不是,虽然刚刚嘴上说的强硬,可是封惟尧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报复黄源礼,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说报复不过是纸上谈兵。 这个混小子怎么了?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封父眉头皱了皱,封惟尧虽然平日里纨绔了一点,闹腾了一点,但是只是爱玩爱疯而已,在京城这地界,屈子文这样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也绝对不少。 毕竟人要往上爬,为了各种利益做出泯灭良心的事情太多,甚至有些真正不将普通人当人看的纨绔子弟说是草菅人命也不为过,屈子文这一类的事在京城的封惟尧绝对见过很多,他若是见了,也会插手管一管,但是绝对不会如此在意。 想到这里飞,封父打了了个电话,片刻功夫,一个中年男人沉稳的走了进来,虽然封海明已经有四十岁了,但是看起来比封惟尧大不了多少,只是方正刚毅的脸上多了封惟尧没有的沉重,眼中偶然闪烁的光芒也显示这是一个精明干练的男人。 “海明,这一次去川渝,其他的事你都不用管,不要让惟尧搅和进去就行,也防止他被人利用。”封父笑着开口,神色是面对家人才有的和蔼。 封海明是管家的儿子,比封惟尧大了十多岁,比封惟墨只大了八岁,论起来算是封父的晚辈,否则封惟尧也不会叫他一声海明哥。 可是当年封父十多岁的时候,封海明出世,所以一直到上大学离开,封海明也算是封父的小跟班,牙牙学语走不稳的时候就跟在封父后面叫哥哥,说是封父的晚辈,有时候也像是封父的弟弟。 “我明白。”封海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