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输入到那男尸身体里。 随着越来越多煞气的调动,曲菱居然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在逐渐抽离。 那男尸脸上干枯的皮下下像是有东西在爬行一样,皮肤肉眼可见的鼓动了起来。 “天哪!那是什么?” “好恶心,咱们快走,小心它们钻到身子里去!” 那男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钻出了黑色甲壳的虫子,一只只拇指这么大的虫子,行动力却是惊人无比,不过瞬息却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杨守业盯着消失的虫子,颤着声道:“那是什么?” 他说完,拉拉曲菱的手臂:“咱们快进去吧,这也太诡异了。” 曲菱不语,她只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具尸体。 杨守业话音刚落,那抱着自己父亲尸体的女人,突然指着干尸哭叫了起来:“我就说他是妖怪!就是他害死了我爸,就是他!” 恰在此时,警车鸣笛,进来的警察在这里拉起了警戒线,把死尸蒙上了白布,隔绝了人们的视线。 曲菱抿抿唇,对杨守业淡声说:“雨下大了,杨叔,咱们回去吧。” “好……好。”杨守业见曲菱要走,连忙跟着她一同进去。 曲菱回了房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也不过是凌晨四点多,但她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这人和陆笙,几乎是一样的死状。要说是没有一点联系,曲菱也觉得不可能,可要是有联系,那一个是高中女生,一个是乡下山庄的工作人员,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也不知道这其中能有什么联系。 曲菱感觉这背后之人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但到底是什么呢…… 她脑海里一一闪过陆笙和这人的死状,这唯一相同的是蛊,还有同样被夺的生机! 曲菱心里发冷,一个猜测渐渐浮上心头。 难道是有人利用蛊虫夺人生机? 但是这逆天而行,倒行逆施的行为,一定会引起反噬。所以这种出力不讨好的邪门发法子,到底是谁在用,他又为什么要用呢? 曲菱想着,头越发疼了。她疲惫的躺到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气有些阴沉,曲菱发现昨天为了用煞气驱出那男尸体内的蛊虫,而把丹田内的煞气消耗一空。 她丹田里的太极图,本是黑白均匀,此刻代表生机的白气依旧盈满,而代表死气的煞气却消失殆尽,两两不平衡的情况下,她感觉身体有些脱力,加上昨天冷风一吹,她竟然微微发起了热。 自从她得了天一门的修行法门,又坚持吐纳呼吸,已经很多年没生过病了。 没想到来金兰县一趟却感了冒,生了病。 大夏天的,曲菱穿着毛衣,怕冷一样的窝在被子里,恹恹的刷着手机。 苏云端着一杯清水,递给了曲菱:“曲董来喝药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先回市里。” “不用回市里这么麻烦的。”曲菱看着药,叹了口气,“吃药应该是没用的,我先休息一会儿。” 苏云以为是曲菱因为生病,使她沾染上了几分孩子气。想到这,她声音不自觉柔和了几分,带着诱哄的意味:“曲董,快喝药吧,喝了药,病才会好。” 曲菱迎着苏云怜爱的眼神,无奈的接过水杯和药:“我喝。” 喝了药之后,曲菱又睡了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微微震动,她却没有听见。 夜里曲菱感觉更冷了一些,她裹紧了被子,睡到了早晨,听到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曲菱摸过手机,看也没看是谁就接通:“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耳边传来的嗓音不像以往一般清甜软糯,反而干涩沙哑得让人心疼。 秦承颐眉眼间闪过一丝担忧:“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