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我分手了吗?” “已经不爱我。” “不要我。” “再也不会叫我哥。” “忘了跟我在一起的感觉,以后也不想再和我见面,是吗?!” 秦幼音心疼到喘不过气,张开唇剧烈地喘。 “你亲口说!现在告诉我,我就相信!” 秦幼音绷到极限的神经一根根被他拽断,痛到发疯。 不是,不是! 她揪住顾承炎的衣襟,流着泪要脱口而出。 然而一个音节刚刚出口,顾承炎已经害怕得站不稳,他眼眶里深藏的水迹到底涌出,扑上去扣住她的后脑,五指穿进她细软的短发,狠狠咬住她的唇。 不准说。 一个字也不准! 唇夹着湿意重重研磨,他破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吮住她瑟缩的舌尖尽情掠夺,太久没有沾过的火热绵软,勾着他的理智不断塌陷爆炸,只想把她拆吞入腹,让她说不出绝情的话,再也不能离开他。 水声搅动,深入辗转的唇间牵起细细银丝。 顾承炎扯掉她身上的大外套,抚上她的脖颈,指尖蓦地勾到一根冰凉细链,上面似乎拴着什么。 他重喘着吮吻她的唇角,视线向下,借着月光,看到她锁骨间有一枚戒指。 在苏月镇小姨的墓前,他亲手给她戴的戒指。 她还答应他,会快点长大,早早嫁给他。 顾承炎无意识拽住她的衣领,想把戒指看清,却在越来越大的领口边缘,瞥到一抹刺眼的亮色,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秦幼音想捂住已经来不及。 他一把拉开,她圆润隆起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刻着一团火。 殷红炙热,灼灼燃烧,在她身上肆意点燃。 顾承炎目光狂烈,一眨不眨盯着,怔愣地伸手去触摸,她在这里,纹了一簇盛放的火焰。 象征着他的火焰。 顾承炎心被捏炸,抱住她哑声低吼:“还说不爱我!我已经来了!音音,哥已经找到你了!你不用害怕,不用躲我,你保护我的够多了,让我保护你!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了!你赶不走我,这一辈子你都赶不走!” 秦幼音呆住。 所有抉择,无情,分别。 全在他这些话里。 他从没怪过她,也不曾相信她的谎话,他把她看得透彻,明白她一切心意,就连刚才的逼问,也是太疼太苦了,想要她一句亲口否认。 她甚至根本不需要解释发生了什么,顾承炎全部都懂。 秦幼音在这一刻被完全击败,溃不成军。 他找了七十二天,上天入地把她从那么偏僻的小医院里找到,再一次从危险中把她捞起,被他死死抱住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可能分得开了。 危险也好平安也好,生也好死也好,这个男人与她融为一体,她再也没办法跟他分离。 秦幼音哭出来,喊他:“哥……” “我在!” “哥,哥,哥,”她一遍一遍大声叫,“哥我想你!” 顾承炎把她按到怀里。 秦幼音却不能满足,她踮脚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主动亲吻,咬住他的唇瓣舔吮,去纠缠他的舌尖,泪和甜涩的津液一起搅入他的口腔,她呜咽着一口气承认:“那些是假的,我爱你,想你,每天每天,从早到晚一直想!” “这几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梦到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不想理我了?我连做梦也看不见你!” “哥我怎么会想跟你分手,可我真的太怕了,你看到我现在过的日子了,随时有危险,他们还可能带枪啊!我不敢告诉你,只要能让你平安无事,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她缠着他乱动,带他倒向身后的大床。 顾承炎跌下去,压住她亲,从唇角到脸颊,湿滑地蔓延到耳垂颈侧,他灼人的吐息逼在她的皮肤上,轻而易举烧起烈火。 他嘶暗地咬牙问:“也包括放弃我?” 秦幼音溃败大哭:“不是,我舍不得,我放弃的是我自己!” 她搂住他,“哥,我冷,你抱抱我,”她细细的手指去拽他身上的衣服,“哥你抱紧一点,太冷了。” 顾承炎手肘撑着床,把她困在中间,任她把上衣扯掉。 他的体温烘出,秦幼音汲取到最贪恋的热烈,不再发抖,迅速漫上滚烫。 她仰躺在床上,湿红的杏眼注视他,按下他的后颈,抬头吻上他M.zZWtWX.CoM